观众看看驾驭百虫的女孩,再看看怀里养的昆虫,目光呆滞。
【……】
【可恶!输了!我不配当苗族!】
【啊啊啊啊!苗族能控虫?好酷啊!老祖宗你快看看我,我是你素昧蒙面的大孙砸!】
【我不会驾驭百虫,连八岁女孩都比不上,我是废物呜呜呜。】
【懂了,要想成为苗族不仅要养虫,还要驾驭它们,我这就去练!】
就在观众兴奋的嗷嗷叫时,接下来的一幕却惊出一身冷汗。
四个绑匪躲到一个山洞内,捂着撕心裂肺的胸口,惊魂未定看向外面。
“没有动静,是不是甩开了。”
钢哥动动鼻子,问他们:“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
循着气味,四人看向漆黑一片的洞内,惨白的月光逐渐暗淡,仿佛被什么挡住了一般。
“不对劲,快出去……”
来不及了。
女孩静静站在洞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身后的虫潮挡住了所有出路。
“杀了她!小崽子一个,老子不信杀不了她!”
沉默寡言的男人怒吼着扑过去,没等他靠近,女孩身后的虫潮涌动着、裹挟着、宛如海啸拍岸,将几人冲进洞穴深处。
女孩慢悠悠地走过,路过三个昏迷的孩童,甚至好奇戳了戳他们睫毛。
洞穴深处是个深达十米的石窟,四个绑匪在里面挣扎,手指扣住光溜溜的石壁,妄图爬上来。
色彩斑斓的蜈蚣、蝎子、毒蛇……
它们前赴后继扑进石窟,钻进绑匪的鼻孔、嘴巴、耳朵,咕叽咕叽啃噬血肉的声音在石窟内回荡。
眨眼间,四人被啃的只剩斑斑白骨。
鲜血和人肉激发了毒虫的凶性,它们开始自相残杀,互相吞噬。
毒虫慢慢减少,外型逐渐向片花靠拢,小巧、精致,危险。
女孩高兴的拍手:“我的蛊虫即将诞生啦!”
上百万的毒虫互相厮杀,最后只剩一个胜利者,观众被震撼到久久无言。
难怪蛊虫如此危险!
清晨,浓雾笼罩的森林归于沉寂,一切痕迹都被掩盖,仿佛昨夜的虫潮只是一场错觉。
石窟内,厮杀的胜利者正在结茧。
女孩歪头吹声口哨,一条漆黑的蛇从角落钻出来,趴在边缘探头探脑,似乎确定不会被金蚕吸收,它缓缓爬到坑底,将蚕茧卷住交给女孩。
“谢谢。”女孩毫不犹豫咬破手指,将血滴在蚕茧之上,蹦蹦跳跳往外走去。
甜美可爱的外表,观众却知道她跟安茶一样不容小觑。
【有没有大佬计算一下,深坑中一共有多少毒虫?】
【对不起我脑子现在都是蒙的,太不可思议了!】
【情蛊的恐怖之处不是它需要鲜血浸泡,而是控制人的情感。如果蛊虫都是这样培育的,难怪它们如此危险。】
【话说,现在知道蛊虫的培育方法了,我们也能培育吗,说不定可以培育出来?】
如果说情蛊让大家产生好奇心,那金蚕蛊就向大家展示了危险。这份危险更是为苗族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许多观众又惧又向往。
有热爱冒险的观众手臂汗毛根根竖起,浑身细胞都在叫嚣。不是单纯叫嚣着危险,也有遇到危机兴起的颤栗。
想靠近,想了解。
女孩目不转睛盯着三个小孩,皱起好看的眉毛,脸颊慢慢鼓起。
抬手使劲掐他们的脸。
“咦?竟然还没醒?”女孩气恼地跺跺脚,漆黑的眼睛滴溜溜一转。
十分钟后,密林再次出现庞大的虫潮,不过这次不像潮水一样富有攻击性,数不清的虫子裹成一个球,咕噜噜向前滚去,旁边跟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
村口,安茶撑着油纸伞若有所感的看过来,挑眉问女孩:“椿,成功了?”
女孩笑嘻嘻地凑过去,献宝般摊开手掌,黄金蚕茧被鲜血浸透,里面沉眠的小蚕正泛着红光,等待破茧而出的那天。
“他们怎么办?”女孩指指虫球包裹的三个小孩,嫌弃皱眉,“弱唧唧的一直没醒,干脆喂虫吧。”
安茶瞥了她一眼:“不行,族中规定不可用无辜之人炼制蛊毒,如若破坏严惩不贷。”
椿低着头没说话,表情有些不高兴:“那你说该怎么办?”
“下午我送他们去镇上的警察局。”安茶挥挥手,瞬间取得虫球的控制权,操控它们回家。
女孩崇拜捧脸:“安茶姐姐真厉害,挥挥手就能夺走我的控制权。”
安茶在苗寨的地位很高,路过的苗人都会向她低头行礼,神色十分恭敬。
她的家是一栋三层木楼,虫子将小孩放在门口走廊,眨眼间退的干干净净。
抽旱烟的阿婆正坐在门口,眯起浑浊的眼睛看了许久:“椿回来了?”
“嗯,用五个原料炼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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