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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眠没有提及名字。
大概比起dawn,他更担心ash这个id会被先生误会。
景眠和任先生走进电梯,电梯里都染上了花香。
“他像我吗?”
景眠:“?”
是让少年有些迷茫的问题,他问:“dawn?”
任先生:“dawn。”
景眠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同样的问题,今天在休息室也听到了,何镜说dawn有点像自己的爱人,当时觉得荒谬,如此看来,原来不是何镜一个人的错觉,先生竟也察觉到了?
景眠摇摇头:“不像。”
想了想,又补充:“哪里都不像。”
男人似是怔住,重复:“哪里都不像?”
“嗯。”
景眠抱着花,轻声道:“…先生要好看的多。”
……
周遭陷入无声的沉寂。
景眠却在这有些微妙的安静中,嗅到了一丝释怀的味道,却有些陌生,他无法准确形容。
或者说,他隐隐觉得……任先生的心情好像变好了。
指纹开了门,景眠鼓着脸颊,把先生送的那束花放到了阳台边,褪去雪梨纸,将花茎基部切成斜面,放入盛水的花瓶里。
等景眠在沙发上坐下,却见任先生拿着什么走来,只见白色的纱布裹成一团,带着湿润的冷意。
脸上一凉时,少年才意识到,那是被纱布包裹着的、用来敷脸的冰块。
是消肿用的。
男人俯身时,恰好与景眠的视线平齐。
“我们哪里不像?”
他忽然听到任先生问。
景眠微怔,意识到还是刚才那个话题,或许是他的错觉,任先生好像很喜欢听到他说自己和dawn的不同?
景眠想了想,启唇:“先生比他高很多。”
“也比他帅。”
“事业也更成功,是这个圈子里最年轻的掌权者。”
……
不知不觉中,说着说着,好像就从找两人的不同,变成了夸任先生。
少年耳朵慢慢红了。见男人还在等待,没有让自己停下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先生结婚更早。”
“比dawn更先找到伴侣。”
任先生无声笑了下:“嗯。”
“唯一一点,dawn……”
景眠的声音倏然停住,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列举下一条。
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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