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他会当真的。”米润抿抿唇,夏勘探的心灵很脆弱,要慢慢的给他安全感才行,但是这里可能都不太在意小孩的心理健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傅云楷这种都是最轻微的了。
“让他好好的听你的话不好吗。”傅云楷也有些委屈,米润表情怎么这么严肃。
“这个没什么错,只是我希望他能会思考,知道这个话是不是应该听,是好是坏,听了有什么后果,不是我说了什么他就听什么,要让孩子养成自己思考的能力,关键是他以前被抛弃过,比较没有安全感,我们不能说一些离开的话,会让他心绪不宁的。”米润尽量说一些好理解的词。
心绪不宁吗,傅云楷忽然想起来自己的父母吵架,让他头疼欲裂,最后是爷爷把他给接了回去,当时可能就是心绪不宁吧。
或许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傅云楷眼神逐渐变化:“难道你不会走吗,你明明就想走——”
看着眼神充满侵略性的傅云楷,米润有些紧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这几年都不走,家里回不去,其他地方生活都要介绍信,你不愿意我住这里啊,开始点我了?。”
“我可没这么说,就是你肯定会离开吧,毕竟你还要结婚,你还总是把还钱挂在嘴边,做生意以后就想去更好的地方吧,毕竟这里很多的风沙。”傅云楷眼神又变成了温和的样子,米润松了一口气,刚才都有些后背发凉了。
“我还这么小,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而且你看到野外的鲜艳的小红果了吧,那个东西特别的好,赚了钱以后,我想在沙漠种很多的植物,种很多瓜很多葡萄,很多红枣很多鲍鱼果,让这里不在刮风沙,到处都是草木和树木。”米润挥手比划,说出了自己的设想。
想到防风固沙保护环境,米润心里就充满了豪情壮志,看着认真听自己说话的傅云楷,捏了捏他的脸颊左看右看:“你也没长媒婆痣啊,怎么就要做拉红线的人了。”
“你说的可真美好,种植物的事也算我一份,我都听你的。”听到米润不结婚,傅云楷的脸立刻如同春风拂面,看的米润有些无语:“你这都可以去当演员了,情绪转化的真快。”
“对了米润,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我哦,要考察一下她愿不愿意种树。”
“你快出去吧,水烧开了,等我到了法定结婚年纪再说吧。”米润有些哭笑不得,以前二十年都没喜欢的人,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还能那么快就有喜欢的人吗。
走到屋外傅云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怎么这么高兴呢,可能是想到沙地都是植物心里高兴吧。
傅云楷摸了摸下巴,盛了点水洗了洗脸,米润总是在晚上洗脸,说是能把脸上的灰尘洗掉,睡觉也清爽,被子也不容易脏。
把脸洗干净以后,他大手拿起来雪花膏,挖了不少涂在脸上,米润才十八,他都二十四了,应该多擦点雪花膏,省着老了一脸褶子,和米润站一起差距太大了。
趁着天没黑,傅云楷拿起来锯子开始据木头,很快就把架子给做了起来,具体尺寸等木桶回来再安装。
还有一些铁片也要定做,一定把这个东西做的又好看又结实,他还定了三个木桶,一个用来摇酥油,一个用来洗衣服,一个带眼的可以用来甩干。
洗澡的时候米润就听着院子里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出来就可能到地上整齐的摆着一堆木头,傅云楷身上都溅上了木头碎屑:“你这身上都是灰了,等一会水开了你在冲冲吧。”
“行,我这里快完事了,等到木匠做完木桶,以后做酥油就省事了。”
最关键的是,洗衣裳不用动手了,前段时间米润搓洗好几盆衣裳,手都冻红了,傅云楷本想买个洗衣机,但是洗衣机不好买,运过来还很费力,不如自己动手做一个相同原理的,效果一样好。
洗着头发,傅云楷忽然笑了起来:“你对勘探真好,他能遇到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身为大人怎么能和小孩发脾气,那不是欺负弱小吗。”米润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值得夸的,更何况小孩还那么懂事。
“这几天我就替你上课吧,那些家长可能会零零散散的来。”傅云楷倒了一罐子水到头上,甩了甩头,崩了米润一身水。
“给你这个布巾擦擦吧。”看着傅云楷的坏笑,米润把手里的布巾甩到了他的脑袋上,两人打打闹闹的越来越像好朋友了。
“哈哈,你竟然用布巾扔我,我要去告诉勘探,后妈打人了。”傅云楷幼稚的又甩了几下头发。
米润也松开擦头发的布巾,向傅云楷甩头上的水,过了一会头发都干了,两人也累的气喘吁吁的,米润看着傅云楷头发乱的像是个金毛狮王,笑个不停。
第二天起来,米润拿了一个小锤子开始砸鲍鱼果,每天吃点坚果对身体好,米润使劲的敲下来一块茶饼,在锅里煮了起来。
新疆吃东西有种实惠的劲,牛肉汤饭里面真有大块的肉,就连茶都是砖头砖头模样,压的特别的实心,用手都掰不下来,最简单的手段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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