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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问问上次被下药的时候查出结果没有,到底是谁干的。
燕折就不懂了,那天晚上差点被掐死的人是他,怎么他都没躲白涧宗,白涧宗反而开始躲他了?
难道后半夜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梦话?
反派的脑回路果然很难理解。
攻略之路漫漫其修远兮。
这里离清盛就只有半小时路程,燕折上楼前瞄到一家奶茶店,犹豫地停下脚步。
他想了想,给之前的那个叫董华的医生打了个电话:“你好,我是燕折。”
董华一顿:“白总身体不舒服吗?”
燕折:“没有,我就想问问他能喝奶茶吗?”
董华呃了声:“可以倒是可以,别太频繁,也别加乱糟糟的配料。”
燕折说了声谢谢。
男人嘛,都喜欢新鲜感。
对于白涧宗这种性情阴郁又生活单调的人来说,多带他体验体验新事物,有利于多巴胺与荷尔蒙的分泌。
奶茶店旁边还有一家花店,燕折眼睛一转,等奶茶的过程中又溜过去对老板说:“麻烦帮我包束花。”
“您需要什么样的?”
天气越来越热了,最好买点好养活的花。
燕折扫了一圈,被一桶卷卷的菊花吸引了注意力。
他问:“这是什么?”
老板很热情:“这事非洲菊,也叫扶郎花,很好养的。”
“适合送给……”燕折想了想,“——未婚夫吗?”
朋友和恋人都不适用他和白涧宗,称呼未婚夫最合适。
老板一拍手:“那非常适合!扶郎花寓意着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新人能互敬互爱,相伴到老。”
燕折很满意,精挑细选地包了一束,每支花的颜色都有区别,既清纯,又诱惑。
他手捧鲜花,坦荡荡地走进清盛大楼。
前台已经认识他了,还主动帮忙刷了电梯卡。
燕折一路顺畅地来到十九楼,百叶窗隔绝了视线,看不清办公室里有没有人。
他礼貌地敲了敲门:“叩叩。”
“进。”
听到熟悉的声音,燕折调整好表情,用花挡在面前,推门羞涩道:“surprise!”
“……”一片寂静。
燕折移开花,悄咪咪瞄了两眼——
只见白涧宗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除此之外,沙发上还坐着燕驰明燕颢父子。
他愣住,花束失落地垂落在身侧。
许久之后他才伤心地质问:“白先生,您怎么能背着我见别的男人,还一见就是两个?”
白涧宗:“……”
燕家父子:“……”
白涧宗没理燕折,他收回落在鲜花上的视线,略带讽刺地说:“虽然见过圈内谈生意送小情人的案例,但送儿子的倒是头一回见。”
燕驰明脸色一变:“白总这话未免难听,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考虑考虑颢颢——”
他还没说完,燕折就小声打断说:“现代社会只支持一夫一夫制,娶兄弟两个不合法吧?”
燕驰明一哽:“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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