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鞭子越来越近,姜天云想从沙发上跳过去,奈何晚了一步,姜父的鞭子还是落在了背上。
姜天云痛得一踉跄,直接摔了个狗吃屎,还好地上有毯子,才避免了下巴骨裂的结局。
“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姜父仍未消气,气得头晕,咬牙切齿道:“你平时跟男人玩玩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昨天在干什么?”
“你真的是熊心豹子胆,你敢在白家老宅的订婚宴上猥亵白老夫人的孙子!?”
“你连白涧宗都敢肖想?你真以为他腿废了就能任人折辱了!?”
“我……”
姜天云有苦说不出,他怎么可能去猥亵白涧宗!
他脑子又没病!
分明是那个活阎王为了维护燕折的声誉,才报警说自己猥亵他!
颠倒黑白,扭曲事实!
草他妈的!
姜父再次扬起鞭子,刚挥到一半,急促的电话铃声就响了。
他气冲冲地接起:“什么事!”
“……”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姜父怒气一收,皱起眉头:“谁在我们工地跳楼了?你说谁?”
姜父一头雾水:“曹安是谁?”
“曹德华儿子?清盛的那个曹德华?”姜父愕然,“他儿子怎么会在我们家工地跳楼!?”
作者有话要说:
燕折:有钱人真好,笔录都不用做。
姜天云气晕:废话,白涧宗报警说我猥亵他!你当然不用做笔录!
见医生
“哈嗯……哈……”
燕折撑着膝盖喘粗气,缓了会儿才起身,将腿架在一旁的栏杆上进行拉伸。
连续跑步将近半个月,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跑个十分钟就气喘吁吁了,身体素质确实有变化。
不过每天一到运动时间,他还是会习惯性拖延,直到在家的白涧宗发现他还没出门、或者在公司的白涧宗通过监控发现他还没出门,直接一个电话播过来又秒挂断,以作“威胁”的催促。
今天不一样,燕折难得主动围绕山庄大道跑了一圈,刚好四十分钟。
再过一会儿,他就要和心理医生见面了。
跑完步心率会飙增,这样就算等会儿聊天的时候医生发现他有撒谎的“显症”,也能解释成刚跑完步。
他可真聪明。
燕折一边往回走一边给白涧宗拨视频,这个点应该已经下班了,但谁让他亲爱的未婚夫是劳模呢,经常比员工还晚退。
那边过了几秒才接通,看背景竟然不是办公室,周围声音有些嘈杂。
“什么事?”
屏幕里出现了白涧宗冷漠的面孔,不知道是是因为视频还是夜色的问题,显得更消瘦了。
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和人视频、对象还是白涧宗,燕折感到十二分的新奇。
“你……”白涧宗蹙了下眉头,“怎么穿的这套衣服?”
这语气仿佛在说,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燕折低头看了看,又朝屏幕一笑,无辜道:“在您衣柜里找的,就这一套我穿着刚刚好,不会走在马路上裤子突然掉下来。”
白涧宗冷笑:“你不是前凸后翘?”
他特地在最后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显得格外嘲弄。
燕折红着脸,小声说:“前面一直凸着是不是有点变态?那可能得时时刻刻想着您才行——”
白涧宗咬牙:“孟!”
还没说完,又因余光瞥见有人靠近,忍了回去。
燕折忍着笑,正儿八经地问:“您下班了吗?”
白涧宗:“嗯。”
“我今天有乖乖跑步。”天已经黑了,燕折站在路灯下,整个人都是暖色的,笑容也是,“好累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半个月乖这一次也好意思邀功。”
燕折嘿嘿一笑,汗津津的脸蛋反着光,他眨了下眼问:“您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白涧宗:“办完事。”
燕折哦了声……既然说的是办事,说明应该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他神秘道:“早点回来哦,我给您准备了一个小惊喜。”
白涧宗依旧不近人情:“别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上。”
燕折充耳不闻,补充道:“不许问张三李四是什么。”
“……”白涧宗冷声道,“还不回去洗澡换衣服,打算这样见医生?”
“那多没礼貌啊。”燕折狡黠一笑,“当然要郑重打扮,穿得得体。”
“叶医生是不婚主义,也不喜欢小的,别招蜂引蝶。”
白涧宗说完秒挂。
燕折一懵,什么小的?他一时没分清白涧宗是在开车还是在说他年纪。
还有……白涧宗怎么知道叶医生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他莫名有种危机感,却故意发去一条语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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