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还请秦家教教她。”
“丈母的话才是严重,他机灵聪慧,学什么都很快。”秦翎回。
陈竹白这时拿起茶杯来,吹了吹热茶,将茶水表面吹起一层浮动的波纹。“说说你吧,以前有没有相好的女子?”
元墨和小翠虽然无法插嘴,可眼见为实,这位大舅子才是少爷的坎儿啊。
钟言立刻说:“他没有,他……”
“我问他,没问你。”陈竹白动了动锋利的眉梢。
钟言立马不说话了,师兄这么凶干什么,秦翎又不是坏人。
秦翎却不计较这样的问法,也没有高门大户的架子。“没有。”
“哼,怎么可能没有,你们这样有权有势的人……”陈竹白扫着秦翎的表情,“从前订过亲?”
“几年前家父确实和柳家订下亲事,但我病重,两家商议将亲事退掉了。”秦翎诚实地说。
“那你与那位女子见过没有?有没有倾慕授受之事?”陈竹白再问。
秦翎摇头:“我与柳家小姐从未见过,她当时未出阁,我若是冒犯了岂不是毁她的名声?”
“那家里有没有给你安排什么通房的丫头?”陈竹白不放过边边角角,他就不信了,世上真有这样洁身自好的男子?
秦翎还是摇头:“没有,病重后我搬居别院,随身的就是身后这两个,一个是小丫头,一个是书童。”
小翠和元墨听到少爷提他们了,赶紧上前一步,两个人齐齐地弯了弯腰。
陈竹白打量着这两个小孩儿,一眼就看出端倪,一个泥身子,一个纸身子,恐怕都是在秦家遭遇不测的可怜人,又被师弟给救了。“起来吧。”
元墨和小翠这才直起腰,又退后一步,俨然和秦翎一样,都很有规矩。
陈竹白稍稍满意了些,有些时候看人不能光看主子,反而要看下人。俗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
可是他仍旧没放过秦翎,自己淡淡地喝了半盏茶后才说:“先喝茶吧。”
“多谢内兄。”秦翎这才端起茶杯,尝了一口后眉头紧蹙。
苦死了。
小言从不给自己喝这么苦的茶。
小言会给自己的茶水里加桑葚、薄荷和龙眼。
陈竹白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哼,你能喝得下去就算你本事。“不是我这人多事,而是我就这么一个小妹,忽然嫁去你秦家了,心里难免疑惑。”
“应该的。”秦翎放下苦茶,“我在家中也有一个小妹,事事恨不得为她亲力亲为,为她后半生操心铺路,只求她一世平安。兄长之心莫过如此。”
“既然说到这里了,我问你。”陈竹白忽然看过去,“往后你可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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