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小逸今晚必定过不去了。”陈竹白单手结了一个法印,随后竹叶的清香飘满全屋,如同轻柔的手抚摸秦逸受伤的脸蛋。秦逸顿时就不哭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陈竹白,虽然明知道他这个时候什么念头和记忆都没有,可那眼神仍旧十足的依恋,分明是认识了。
只能拖住病痛,却不能救治性命,陈竹白一直劝说师弟放手,原来“放手”比“不放”要难得多。
他的昏厥突如其来,直接抱着秦逸往后倒去,像一株不堪重负的兰花草已经被雨雪冰霜蹂躏得不成样子。钟言立马扶住师兄,提臂将人打横抱起,转身走到床边给放下了。
用术太过,再这样下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别说秦逸保不住,师兄的性命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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