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昕简也不生气,进一步诱惑,“我刚听员工说,前几天一匹母马产了崽,小俞,你不想看看小马?小谢,你以前不是挤马奶的,就不想过去再试试?”
不得不说,顾淮俞被诱惑到了。
倒不是被小马诱惑,而是恶趣味地想看谢惟挤马奶。
他还没见过挤奶工小谢呢。
顾淮俞眼睛闪烁着细碎的光,笑盈盈去看谢惟。
谢惟在顾淮俞看过来那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表情一片静默,像是在无奈。
论一只猫的好奇心到底有多重?
当然是能有多重就有多重。
捏住顾淮俞好奇七寸的杨昕简,成功将人领到了马场。
杨昕简没有撒谎,前几天真的有母马在马房生产,生下一匹深棕色的小马驹。
小马到现在还没有学会睁眼,羸弱地窝在干草堆里,仰头含着骑师手里的奶瓶。
顾淮俞站在栏杆外,看着那匹小马欲欲跃试,他也想喂小马喝奶。
杨昕简皱眉,“母马呢?”
负责管理马场的经理说,“母马产后有了炎症,兽医建议跟小马隔离几天。”
听到兽医,杨昕简又想起谢惟之前说自己治死一头猪的冷笑话,嘴角扯了扯,然后朝顾淮俞看去。
见对方的注意力全在小马身上,已经忘了最初的目的,杨昕简舒了一口气。
他真怕这小祖宗生气直接走了,到时候他不好跟傅闻交代。
看完还在吃奶的小马驹,杨昕简顺势带他们去室外的马场,还让人牵了两匹马出来。
“小俞不会骑马吧?”杨昕简说,“我让骑师教你,这些马性格都很温顺,你别怕,慢慢地学。”
顾淮俞摸着马背,转过头,“我让小谢教我吧,他会骑马。”
“会骑不一定会教,还是骑师专业一些。”杨昕简笑着对谢惟说,“小谢抽烟吗?”
他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向谢惟,“要不要来一根?”
顾淮俞闻言,急声说,“他不抽烟。”
杨昕简摇着头,半认真半玩笑地调侃,“你怎么跟个管家婆似的,人家抽一根烟都你要管,是不是小谢?”
谢惟:“不是。”
杨昕简:……
“好好。”杨昕简将烟放回烟盒,向他俩投降,“今天我也做一回好男人,不抽了,一根都不抽了。”
顾淮俞在骑师的帮助下,翻上了马背,骑师帮他捉着缰绳。
杨昕简给骑师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牵着顾淮俞朝前走。
谢惟刚要跟上去,杨昕简笑呵呵地堵在他面前,“小谢,我们聊聊?”
顾淮俞扭身去看谢惟,就见他跟杨昕简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谈什么。
谢惟面色仍旧淡淡的,而杨昕简则带着笑。
顾淮俞不担心俩人会在他眼皮底下闹出什么事,杨昕简虽然满肚子坏水,但不是那么不体面的人,谢惟更不可能被他乖乖欺负。
骑师牵着马带顾淮俞走了一会儿,偶尔纠正一下他的姿势。
顾淮俞会骑马,装了几分钟的生手,才对骑师说,“我自己来吧。”
骑师嘱咐了两句,然后把缰绳给了顾淮俞,但怕发生什么意外,他没敢走开。
顾淮俞骑着马慢吞吞走了一两米,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争执声,他立刻侧头看过去。
见是谢惟跟杨昕简发生了争执,顾淮俞拉着缰绳让马掉了一个头,吓了骑师一跳,他生怕顾淮俞出事地去拉绳子。
顾淮俞顺势把缰绳给了他,等马停稳后,扶着他的肩膀下马,然后跑向谢惟。
“怎么了?”顾淮俞气喘吁吁跑来,自动站到谢惟旁边,“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谢惟面色紧绷,眼神冰冷。
杨昕简举着手,与谢惟拉远了一些距离,“误会,都是误会。”
谢惟却说,“他摸我。”
顾淮俞花了两秒,才理解了谢惟说的‘摸’是什么意思,脑瓜子顿时炸开了。
“你怎么占他便宜?”顾淮俞用力去推杨昕简。
杨昕简向后踉跄了两步,苦笑道:“真的只是误会。”
谢惟冷冷的,“他摸我腰。”
摸腰?
他都没摸过几次。
顾淮俞登时更怒了,一拳抡到杨昕简下巴。
“难怪你一直要留我们,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顾淮俞捏着拳头,“以后你要是再敢碰他,就算你是我哥的朋友,我也会照揍不误。”
撂下这番狠话后,顾淮俞义愤地拉着谢惟走了。
走出几步越想越气,顾淮俞折回来又给了杨昕简一拳。
杨昕简自知理亏,再加上顾淮俞是傅闻的弟弟,他不敢还手。
到了没人的地方,顾淮俞铁青的脸一秒破功,他甩着那只打人的手,吃痛地说,“怎么打人这么疼?”
谢惟拉过顾淮俞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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