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这其中所耗费人力物力之大,在他口中竟成了小事一桩。
韩桃又想到韩武礼所说的靠山之事,多看了赵琨两眼。
赵琨,韩武礼,韩武仪……昨夜一夜荒唐,在他眼中,赵琨已与那两位皇兄无甚差别。
如果硬要从中选一个当靠山,那么赵琨是质子,最多再过年就要回齐国去的,这年的时间如果有赵琨的帮忙,韩桃足以在宫中站稳脚跟。
只要到时候赵琨到了回齐国的年岁,他就可以彻底与赵琨断了干系。
“七殿下在想什么?”赵琨低头看他。
这念头一生出来,就如同藤蔓种下,在心中恣意生长,韩桃回过神来,又摇了摇头。“你这样帮我,我欠你太多。”
“那殿下想要如何报答?”
风吹皱一池水,水榭里两人对坐,韩桃盯了赵琨一会儿,能从赵琨的眼中看到映着的自己,他又想起那晚荒唐大梦来,身子开始滚烫地发着热,带着绵密的刺痛。
伤口重新上完药了,由于撞得有点深,可能以后会在额角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但有碎发阻挡,不会看得太过明显。长风送起大袖衫飘扬,露出脖颈处半点暧昧未褪的吻痕,但是赵琨没有发现。
“我有一块美玉,”韩桃最终扯下腰间的青玉佩,“我母妃只给了我这个,我将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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