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服被一把扯开丢在旁边,一下只剩单薄的中衣,韩武礼被压着肩膀压弯了脊骨,狼狈地跪倒在堂上,铁链抽下,被打得大叫起来。
“说来,承恩侯是坐囚车来的,你却是坐的上好的马车,”赵琨嗤笑一声看向他,“寡人思前想后,觉着如此对你甚是不公——你既远道而来,寡人总要补上地主之谊。”
“韩桃到底与你说了什么!?”韩武礼大喊道,又被铁链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抽打,“啊——你是疯了不成,敢这般羞辱朕,南燕的子民千千万,你竟敢这样对待他们的君王!”
赵琨却只是冷笑盯着,看韩武礼如看一只丧家之犬,只是想想五年前竟让这般货色肆意蹂躏了韩桃,胸中怒火就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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