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侯爷了。”
“倒是不辛苦,只是本侯找你正好有些事。”韩桃想了想,翻出几道折子来,递给老宦官。
先前御史台上了几道折子,建议赵琨收心敛性,不要沉迷美色,最好将所谓的承恩侯赶回宗人府去,更有甚者建议直接赐死。
于是前天赵琨批阅的时候瞧了眼,就叫人直接把那几个御史下监里去了。
“乱世里法令严苛也不是坏事,可御史行监察之责,上书弹劾是他们应尽的本分,”韩桃看向老宦官,“就麻烦您跑一趟,把那几人放出来吧。”
“可陛下——”
“他记性不好,这等事罚完便忘了,你悄悄去,再以陛下的名义给些赏赐。”
老宦官犹豫了会儿,想到韩桃先前于他有恩,最终应是退下了。
韩桃放下笔,赵琨治世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但他发觉赵琨自登帝位之后,刑罚的手段越来越狠厉,虽能治人,却难以服众,暴君之名也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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