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水珠飞溅开,韩桃惊呼一声,就被赵琨从浴桶中整个抱起,身子水渍还没来得及擦干,被披风草草裹上,热汤浸过的地方皮肤泛着细密的红,尤以骨节之处最为明显。
韩桃一下攥紧披风,被抱到书桌上坐着,他的两条腿赤露地悬在书桌旁,其余都被藏在了披风之下,足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起。
书桌空荡,韩桃刚想找遮蔽物,赵琨俯身就压了上来。
“交待得清清楚楚,”赵琨的大掌摸上他的小腿,狎昵地捏了捏小腿肉,热意交汇间好像在戏弄一只受惊炸毛的野猫,“侯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赵琨,你——”
韩桃刚想闪躲,连着下巴也被捏住,赵琨捏着他的腿往怀中一拉,将腰身也一把圈了进来,不容反抗。
“侯爷先前是不是说,要为寡人守寡?”
与寡人成婚吗
书桌上,散开的披风包裹不住身体,韩桃撑手坐着面色滚烫,书房中烧着炭火,不同于外头瓢泼大雨满是寒意,里头温热的像是要叫人骨头都酥麻。
他只能任赵琨大手揽上他窄腰,一路wen咬着他的脖颈,那手掌流连般地拢过小腿肉来,松开又拢紧,好像在任意亵玩韩桃的双tui一般。
韩桃受不住这些,呼吸就有些重起来。
“赵琨,”他扯过松散开去的披风,手一顿,想要遮挡重要部位,“你当真没有骗我——”
“寡人骗你什么?”
“哪有这样解毒的……”
下一刻,一声低呼,韩桃就被大掌压倒在书桌上,长发恣意散开,白皙纤瘦的身体横陈在桌上,宛如一碗精心摆盘的佳肴,他别过头去,胸膛在剧烈起伏着。
赵琨的声音在上方沙哑响起。“能不能解,试一试就能知道了。”
桌上点起了能引出蛊虫的熏香。窗外雨打芭蕉,看不清楚窗内光景,隐约只听见交错的呼吸,攥紧的手被迫打开去十指相扣,指节通红。
隐约能听见蛊虫相见交缠的吱吱声,合着风雨,声儿越来越急起来,传说蛊虫会在窄道中产籽,窄道温热湿软的环境最适合蛊毒温存。韩桃闭紧了双眼,能感觉到体内蛊虫的异动,足弓一点点绷得更紧。
“赵琨——”
掌心摸过发丝,赵琨和他额间相抵。“再忍忍。”
“……不,不行……”
韩桃的身子忽然被蛊虫咬得重重战栗了下,他抱着赵琨忍不住蜷紧双腿,艰难仰起头来,感觉好像要被蛊虫撕咬开去,他有些挣扎地攀着赵琨,又忍不住指甲抠上赵琨的后背,埋着脑袋低低哭起来。
哭到一半却又忍不住,他抱赵琨抱得更紧,乞求能够更加亲密,他细碎而小声地说着胡话,忍不住乱动,又被赵琨抓了双手摁在桌上,起伏着胸膛。
韩桃要先承受蛊毒交互的痛苦欢愉,才能够熬到最后。白皙赤果的身子在书桌间展开,好像一张叫人任意涂抹的宣纸。
“赵琨,帮帮我……”他最终红着眼,乞求般地看着人。
于是浸在笔洗中的狼毫被人拿起,甩了甩抖擞出水渍来,连着身上被淋漓泼上墨汁。
韩桃的双手被发带缚住,只能绷着身子,撑起瘦白的腰来,任狼毫湿漉漉地游走而过,留下一笔浓墨,这浓墨缓和了身体的焦躁,一笔又一笔,恣意游走而过。
肚脐眼处因为感受到墨色掺水的凉意,微微一缩。
外头的风雨又大了起来,风呼号着震过窗纸,守在外头的绣使听见里边的声音,默契地撤出几丈之外,却不知里头是如何温软景象。毒素在其间流转交互,连日来服用的蛊药好像在此刻终于起到了作用。
韩桃完全地沉溺入其中,听凭摆布,桌上的披风都被团作一团。
直至“啪嗒”一声。
风雨里,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身上。
韩桃迷离地睁开眼,看见赵琨抬手满不在乎地擦去了唇上血渍,接着抹掉了那滴血,用披风盖住了他的身体。
“别被我弄脏了。”
“赵琨——”韩桃伸手想要阻止。
“嘘,”赵琨低下头来,沙哑说道,“我们说好了的,对吗?”
韩桃怔愣看着,眼中瞳孔微微动着。
许久过后,外头的雨才渐渐小了下来,书房内已经是一片狼藉,浮动着暧昧的气息。披风横盖在中间,韩桃瘫在书桌上,双眼还有些失神,支起的脚尖微微发着颤,他别过头看去,书桌下,赵琨正撑膝靠在桌边,抬眼望着外头摇晃的树影。
腹部蕴着热意,那种慵懒之感叫韩桃难得的舒服,只试这么一次,他就知道这法子是可行的。
几处血迹斑驳,体内早已数不清有多少种毒了,如果不是因为赵琨的话,他大概早就放弃了,可如今却真的慢慢好了起来。即便外头风雨再盛,忽然间他就想与赵琨一直在这小小的书房中,就这样平静地待下去。
韩桃撑着手慢慢靠近,垂下手去摸赵琨的鬓角,听见外头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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