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有限。
苏念星定定看着他,“你的心愿可能与你母亲背道而驰。你想拉她出泥潭,但是有没有想过她乐不乐意呢?不如你回去好好问她,愿不愿意跟父亲离婚,然后带她出去过活?”
张满康抿抿唇,有些为难,“可我现在还没有工作。”
“你先问一问她。如果她的答案不能让你满意,你就尊重她的意见,拉你自己出泥潭吧!比起你母亲,我更加可怜你。你明明可以过正常生活,你是那么聪明,学什么都快,但是因为父亲长年打击,你变得不自信,敏感自卑。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蚂蚁从来不觉得自己能撼动大象。”
张满康强笑着挤出笑脸,“不会的!我妈妈说了等我长大了,她就会跟我一起离开。我们会过得很幸福。”
“是她亲口说的吗?还是每次挨打后,都是你在说,她附和你。她是成年人了,又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养活你没有问题。但是她从来没有提出要带你离开。”苏念星怜悯地看着他,“你们不是经济上脱离不了他,而是你母亲从精神上离不开你父亲。她已经被训化了,如果你不坚持拯救她,那也只会被她拖入深渊。”
苏念星不是一个好人。她信奉的准则是“贱男贱女”锁死,不要祸害别人。张满康出身在这样糟糕的家庭,他未来会用一生去治愈创伤。他明明没有错,但是最后却走上歧途,她想趁他还没有酿成悲剧前,挽救他的生命。
她说得容易,但是张满康从小到大的心愿就是带母亲离开那个家。她让他放弃母亲,对她来说,当然简单,可他不行。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他抿了抿唇,转身就走,“我不相信。我妈一定乐意跟我走。”
苏念星怂了怂肩,没有说什么。只拿出一张笔,在自己画的算卦图上面添了第一个算卦人。
这是个表格,第一列是序号,第二列是人名,第三列是年龄,依次是职业,事业,婚姻,住宅,命运等等。
她写了序号和人名(不写全称),其余都是打勾。以确定自己算得很对。
填完后,她将算卦图贴在冰室一侧空白位置,“欢迎大家监督。”
她走到一处座位,看向正在品尝美食的两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意见?”
“嗯,这小笼包真好吃。跟我在内地吃的一样美味。不知道怎么回事,咱们香江的小笼包就是没有内地的正宗。你家的小笼包就很正宗。”周兴甫咬了口小笼包,忍不住赞美起来。
论起吃,谁也不能比周兴甫这个美食家更懂,何灵芸点点头,笑道,“你可以问问她怎么做的,然后写篇美食报导一下。”
周兴甫正有此意,之前苏念星帮他算卦,算是救了他两次,当时说好了帮她宣传,但是他为了不揭露自己的隐私食言了,这次说什么都要帮她宣传新店。而且对方的小笼包是真的好吃。他不算虚假宣传,就更乐意了。
周兴甫招呼苏念星坐下,问她小笼包怎么做的,“有没有什么秘诀?”
何灵芸在边上补充,“要是秘方,不方便泄露也没事。”
苏念星笑笑,“其实也不是什么秘诀。主要是猪肉的处理方法不太一样。香江包子铺为了控制成本,买的猪肉一般都用冻肉,价格更便宜。”
提起这事,周兴甫也是知道的。香江吃食七成(现在是九成)靠进口,许多肉从外面进口,而后放在冷库,有许多肉放信了卖不出去都成了僵尸肉。食环署没办法杜绝。
苏念星继续道,“这些冻肉都是从流水线宰杀的,猪肉里有血水,而小笼包的肉馅都是生着绊料,不能像炒肉先用水烫一下去腥,所以肉里有一股腥臊味儿。我用的肉都是鲜肉,而且是旧式杀猪法,猪肉里的血水就没了。”
旧氏杀猪法还是她爷爷以前在饭桌上吹嘘他的创业史,她听过就记在心里。香江这边的农村人也都知晓这个方法,她讲一遍,他们就会了。不过因为现在的香江讲究高时高效,所以屠宰场没人愿意用这么老旧的办法杀猪。苏念星想让自己的小笼包口感更好,坚持采用这种办法,当然她可没少给屠宰场的师傅塞钱。
在香江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费点事根本不算什么。
周兴甫还是头一次听说杀猪也有不同,他忍不住赞叹,“怪不得你这边的小笼包价格比别处贵。原来是贵在这里。”
“一分钱一分货嘛。我的奶茶比别处奶味要淡,价格自然也要便宜。”苏念星摊了摊手。
周兴甫又问了她关于奶茶,“为什么要做这么淡的奶茶?”
“我从内地来,不习惯喝口味重的港氏奶茶,就想弄淡一些。普通百姓也能喝得起奶茶。现在港氏奶茶价格太贵了,许多人都喝不起。”
别看只便宜一半,但是低收入人群才是大多数。
周兴甫还是头一次看到奶茶里加水果的,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个创意。
苏念星把川省有个小吃冰粉说了,“里面就是加各种水果。我就想能不能改成香江人爱吃的样式。香江人喜欢喝奶茶,也爱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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