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谢你。”
苏念星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感慨。
原以为是单方面寻找,没想到珊珊要找的人从未忘过她们的约定,一直在渔村等着她。
“好感动。”阿珍哭着鼻子走过来。
阿喜不太理解,“这靓女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太不应该了。”
苏念星摇头,“也不能怪她。她无父无母在大城市打拼,工作占据她大部分精力,那么远久的事情想不起来也很正常。”
阿珍羡慕得不行,“这样的闺蜜情好好磕,太美好了。希望她们可以重聚,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苏念星想起视频里的剪影:昔日的小姐妹阔别二十年,重聚后感情生疏,但是她们共同看向夕阳的画面让她有股想流泪的冲动,她们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
“大师, 你这儿能作法吗?我女儿可能是惊了魂。这几天特别不对劲,半夜无意识发抖,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过, 身体没有问题。”
师奶一看就是精英打扮, 急匆匆地进来, 时不时还看看手表, 似乎有急事要忙的样子。
苏念星请她坐下,“你女儿几岁了?”
“六岁。上幼儿园。”师奶急切追问, “可以作法吗?我听说你算卦很灵, 应该会吧?”
这师奶大概是病急乱投医, 已经开始信歪门邪道了。
苏念星摇头,“我不会作法。黑狗血、桃木剑这些都是心理作用。你女儿可能是受了惊吓。你有没有问过她在学校有没有被人欺负?”
师奶摇头说没有,“我也问过老师和同学, 没有人吓她。但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很爱笑,还喜欢跟我玩游戏,现在却是胆怯,不敢抬头看人。”
苏念星上辈子就听过保姆会虐待小孩, 于是问, “平时谁带的她?”
“阿妈。”师奶叹了口气, “我和我老公都要上班,两人工作都很忙, 这么小的孩子交给保姆,我又不放心。所以就让阿妈过来帮忙带孩子。”
阿妈就是婆婆的称呼, 许多香江人也会称婆婆为奶奶。
苏念星试探问,“阿妈疼不疼她?”
师奶何其聪明, 瞬间明白苏念星的意思,“不会的。阿妈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人。她很疼贝贝。”
苏念星一直也糊涂了, “你有没有装监控?”
“在客厅装了,但是没有什么异常。我也不可能把所有屋都装监控吧?”师奶赶着上班,一会该迟到了,“大师,你能不能帮我算算,到底怎么回事?”
苏念星告诉她,加急要收双倍卦金。
师奶咬咬牙答应了。
苏念星为了不耽误她上班,没有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算命技巧,直接给她看手相。算完后,她瞳孔震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你是不是有个小叔子?”
师奶微怔,“是啊。她是阿妈的老来子。18岁。现在上大学,很少回来住。怎么了?”
苏念星叹了口气,“他欺负贝贝。上周末,你阿妈出去买菜,让他照顾贝贝,但是他欺负贝贝,还威胁贝贝不许说出去。要不然他会将她从楼上扔下去。为了让贝贝长记性,他真的将贝贝放到窗户外面,只要他一松手,贝贝就会从32楼掉下去。”
师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被人狠狠敲了一棍,整个人好像麻木似地,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哐当!碟子碎裂的声音。原来是阿喜听得入迷,手里的盘子不知何时脱落在地上,但他却好似没有反应,嘴巴张得老大,一瞬不瞬看着他。当然冰室内其余食客没比他好多少。
四周吵闹的食客在这一瞬间禁了声,每个人都傻呆呆看着苏念星的脸,好似一尊石像,怎么都抓不住要紧,他们心里同时在想:这是人干的事?居然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吓一个小孩子?
也不知是谁发出了声音,“太坏了!”
师奶脸色铁青,她此时也顾不上上班,向冰室借了电话打给上司请了假,付了卦金,急匆匆赶回家。
她走了,食客们却是津津有味讨论起来,“这什么小叔子,怎么这么坏?”
“上大学的年纪,也该懂事了。怎么能吓小孩子。”
“现在都这么狠,将来肯定是个犯罪份子。必须得给个教训。”
“你说他为什么那么狠啊?好歹是自己的侄女,关系那么近。”
“心理变态呗。”
“兴许是小孩子太闹,小叔子没什么耐性,所以就威胁。”街坊拍着巴掌,“那也不能吓啊,万一吓出毛病,孩子就毁了。”
大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小叔子的目的。
她到前面收银台去忙活,快到下午时,包租婆过来买小笼包,一进来就冲苏念星挤眼睛,“前几天送你回去的男人,是谁啊?”
阿珍双眼瞪得溜圆,八卦?她立刻凑过来,“什么男人?哪来的男人?老板,你带男人回家过夜了?”
苏念星翻了个白眼,“流言就是这么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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