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安仔”蹙眉打量苏念星,终于点了点头,向明哥道歉,“我以为你有恶意企图,是我误会了。”
明哥终于洗清冤屈,松了口气,又打量“安仔”好几眼,“你跟我的员工真的很像。你要不要去我店里见见他,你们说不定有血缘关系。”
“安仔”酷酷地瞥了他一眼,拒绝意味相当明显。
双方签字后,明哥揉着腰跟苏念星一起往回走,他还在抱怨呢,“好疼!刚刚那一下差点见阎王。”
苏念星却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跟安仔长得好像啊,我刚刚经过这边的时候也跟他打了声招呼。他不理我,我还以为他心情不好。没想到他居然不是安仔。”
明哥也是倒了血霉,“我也是啊,我从后面拍了他一下,想跟他打招呼。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来个过肩摔。摔完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个绝对不是安仔。”
不说安仔有没有这么大力气,安仔看到他也不可能摔他啊。
两人感叹大自然真神奇,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像的两人,距离还这么近,都在铜锣湾。
明哥跟苏念星起到冰室吃早茶,街坊们都在,讨论着之前那个闺蜜被砍事件。
这都是前天发生的事了,明哥觉得新鲜劲早就过去了,于是将刚刚在路上发生的事说了。
街坊们都不信,直到明哥拉苏念星出来作证,大家才信了几分。
“真有那么像?”
明哥狂点头,“几乎一模一样。两人穿一样的衣服站在一起,你们都未必能认出来。说他们是双胞胎都有人相信。”
明叔听到儿子这话,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把人拉过来啊?兴许真是亲戚呢。”
有街坊接话,“说不定是安叔的同胞兄弟。他不是有个双胞胎哥哥在内地,失散好多年了吗?兴许明哥遇到的靓仔就是他儿子。”
“咦?你还别说,真有可能。”
安叔像往常一样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冰室,还没等他走到收银台前点餐,就被街坊们拉到一边,“安叔,我记得你好像有个双胞胎哥哥?”
安叔一愣,点了点头,“是啊。他在内地,之前我拿着回乡证去老家找过,他们三十年前就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叹了口气,“兴许这辈子都见不着了。”
明哥从旁边扯了张凳子让他坐下,将刚刚他在路上发生的事与他说了。
安叔双眼迸发出炽热的光芒,他死死握住明哥的手,“你在哪遇到他的?”
“童话大楼前面。但是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明哥挠挠头,“我想邀请他一起来百德新街,但是他不肯来。我也不能把他绑来,所以……”他摊了摊手。
安叔胡乱地点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街坊们在他走后议论纷纷,“兴许真是安叔的侄子。哎哟,阔别几十年还有相见的一天,缘份真神奇。”
明哥却不看好,“那靓仔估计早就走了。”
有街坊觉得他侄子不懂事,“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会上门确认身份。他可倒好,装作不知道,也不知道来探望长辈,没有一点亲情。”
明哥猜想,“兴许他不知道安叔在香江呢。”
街坊觉得不可能,“他来香江,他老豆没告诉他吗?”
“只有找到人才能知道真相了。我们也都是瞎猜。”
正如明哥猜得那样,安叔出去一个小时,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全是汗。
街坊一看他身后没跟着人,就猜到他没找到,纷纷上前安慰他,“没事的。只要人还在香江,总有相见的一天。”
“不如登报吧?他看到报纸说不定会找过来。”
安叔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连早茶都没吃,一大早坐车跑去报业登寻人启示。为了让对方尽快找来,他特地把儿子的照片印在上面,如果有市民见到他,并且提供线索,有五百港币酬谢。
安仔看到报纸,有些无奈,怪不得今天好多顾客都盯着他的脸瞧呢。
“老豆?你想找大伯,还不如让苏神算帮你算一卦。在报纸上登广告比卦金贵多了。”
安叔拍了下脑门,“你瞧我这记性,我居然没想起来。”
其实他之前找苏念星算过,可惜她给的地点太模糊,是在一座小村庄,具体什么村,哪个方位说不上来,只知道屋后种着榆钱树,这样的村子在内地成千上万。他以为自己跟苏神算没有缘分,所以他下意识把苏神算给忘了。但这次不一样啊,这次他侄子就在香江,周围都是标志性建筑物,苏神算肯定能算出来。
他想了想,跑去苏神算冰室登记,“如果报纸上没有线索,估计也轮到我了。还能省一千多呢。”
苏念星觉得他这打算不错,双管齐下。
谁知还没等她帮安叔算卦,她给另一人算的卦,阴差阳错将人找到了。
这是对情侣,男的帅气多金,腕上戴的手表可以买香江一套屋。女的很有品味,穿着一身昂贵套装,知性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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