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噱头,对你受的苦只字不提。”
“是啊。如果我不是听你的讲述,我还以为你很不孝呢。”
“这些报业看热闹不嫌事大。你父亲还哭诉让你回家。回家给他卖呀。畜生!”
明叔见大家只顾着骂,忙给苏念星出主意,“不能再让报纸误会下去。你得做出澄清,要不然以后没人来找你算卦了。”
“是啊是啊,不认识你的人肯定会误会你,认为你不孝,一定会影响生意。”
苏念星点点头,她给认识的记者打电话,花钱登新闻,想在报纸上澄清。
有几家报业答应了,很快在报纸上刊登。可惜收效甚微,市民宁愿相信她父亲的话,认为她是个不孝之人,也不愿听她的解释。
香江这个古老的城市在孝道方面比内地还要保守封建。
苏神算冰室的电话从早到晚响着,全是之前的求卦者前来退卦。这次的影响比她给叶胜天算卦不准还要严重。
她给叶胜天算卦并不全是不准。毕竟她算出叶胜天三个月之内有笔意外之财。许多算命大师都算不出来呢。
但不孝是香江人的底线,他们不认可不孝之人。
阿珍急得上火,嘴角起了燎泡。这些退单也影响到了冰室生意。尤其是碟头饭,之前许多人过来吃饭,但最近只有街坊光顾。
这严重影响到他们的工资,阿珍决定主动出击,跑去推销外卖,她跟苏念星商量印些传单。
阿喜忙道,“还是我去吧。冰室现在也没什么人。”
阿珍却觉得阿喜嘴笨,不会招揽生意,执意自己去推销。
苏念星答应了阿珍的要求,给她印了许多传单。
阿珍拿着传单去写字楼推销。铜锣湾这儿是商业街,有许多写字楼、商场和卖场。
还别说,她真的介绍到不少外卖生意。
苏念星看着她拿回来的单据,诧异看着阿珍,“你认识一哥?”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警署单子,不止是重案组,还有公共关系科,公共情报科,人事部,保安部,财务处,行政部,交警等等。
阿珍得意地炫耀,“当然不是了。我这种小人物怎么可能认识一哥。是梁sir,他就打了几个电话。这些部门就都找我订餐了。”
苏念星微微张大嘴巴,啊?梁督察不是重案组的督察吗?他关系网居然这么广?
苏念星蹙眉,“你是不是找梁sir帮忙了?”
她买房本来就欠梁督察的人情,30万还没还呢。旧债没还,又欠新债,这有点过了吧?
阿珍见老板板着脸,忙道,“不是。我给重案a组送餐的时候,梁sir主动问我最近冰室生意是不是不太好?他问我,我总不能说谎吧?我就把最近店里生意不景气的事说了。我真的没有腆着脸求他。”
苏念星松了口气。
阿珍见她表情不再严肃,于是冲她暧昧地挤挤眼睛,“老板,我发现梁sir真的很关心你?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苏念星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他看到报纸,关心一下朋友很正常啊。你呀,刚说你最近有点长进,现在又开始乱说闲话。”
阿珍忙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开玩笑的,不过她很快又贴过来,“老板,我这么卖力推销,有没有奖励啊?”
虽然这次确实是梁督察帮忙,但是阿珍利用休息时间跑去路口发传单,这么积极的工作态度确实值得鼓励,苏念星点头,“当然有奖励,你放心吧。”
阿珍喜得眉开眼笑,“我就知道跟着老板干准没错,没有比你更大气的人。”
李师傅从后厨走出来,拍拍阿喜的肩膀,“阿珍是不是很贤惠?”
阿喜闹了个大红脸,看了眼阿珍甜蜜挠头傻笑。
苏念星见两人这互动,福至心灵,“你们这是拍拖了?”
阿喜还有些扭捏,阿珍却是大大方方承认,“对,刚拍拖。我们打算明年买屋。但是我手头没多少钱。所以……”
苏念星总算理解阿珍挣钱的渴望了。阿珍以前花起钱来大手大脚,而且她还要交家用,根本攒不下多少钱。现在要买屋,肯定要开源节流。
“挺好的。”苏念星拍拍阿珍肩膀,随即又叮嘱两人,“拍拖可以,但是不能影响工作。”
阿珍忙保证,“放心吧,绝对不会影响工作。”
她说完又跑去发传单,苏念星走到收银台前给梁督察打电话,谢过对方帮忙介绍,“太麻烦你了。这会不会影响你与同事之间的关系?”
梁督察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没什么不好。我介绍美食给他们,是他们占便宜才对?他们应该谢我!”
苏念星被他逗笑了,“我请你吃饭吧?你什么时候有空?”
“最近真的很忙。”梁督察是真的忙,他倒不是忙案子,而是年底小偷小摸的事情屡见不鲜,他忙得团团转。
苏念星听到电话那头的唰唰声,“不去别的地方就在冰室。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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