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回手,但是手被紧紧握住,番薯昌定睛看去,就见她发怔看着地面,似乎要栽倒在地的样子,唬了一跳,想伸手扶住,却被旁边的梁督察抢了先,“没事吧?”
苏念星没有说话,梁督察见她手一直握着番薯昌,立刻计上心头,“她有点贫血,药就放在前面,你帮我看着她一下,我到前面找找。”
番薯昌自然没什么不行的,“好。”
他紧紧握住苏念星的手,打量她眉心,这靓女面色惨白,像是发了癔症,看样子病得不轻啊。
梁督察在前面翻着药,眼尾却一直盯着番薯昌,嘴里一边焦急地嚷着,“药放哪里了呢?怎么找不着了?你是不是吃早点时忘在冰室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督察终于听到苏念星的声音,“我没事了。我好多了。”
梁督察立刻拿起旁边的药瓶,“找到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扶住苏念星,“没事吧?”
番薯昌松开苏念星的手,“快点吃药吧?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苏念星低着头,半靠在梁督察怀里,由他扶着上了副驾驶。
梁督察与番薯昌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番薯昌的家。
将车开到无人的地方,梁督察才侧头问,“怎么样?算到了吗?”
苏念星深吸一口气,“算到了。我之前的卦象没算错,他确实杀过人。不过却不是荔枝窝的村民。大概是二十五年前,当时他在城里打工,有一天晚上工厂加班,他没有回来。老婆被偷渡客强1奸,母亲被杀。他从他老婆口中得知对方长相,他老婆受不了街坊议论就自杀了。后来他到处找人,终于在一年后找到对方,将他杀了。后来就一直待在荔枝窝。”
梁督察看着她流泪,忙伸手抽了张纸巾替她擦眼泪,“怎么哭了?”
苏念星深吸一口气,“他母亲和他老婆死得特别惨。我就是觉得那个死者是个畜生。番薯昌因为他,接下来要坐几十年的牢真的不值得。”她深深吸了口气,对法律产生一丝迷茫,“你会抓他吗?”
梁督察摇了摇头。
苏念星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哭才不抓番薯昌,“这是不是不太好?你是警察,不该徇私。”
“不是徇私。你都说了,那是个偷渡客,肯定没人报失踪。没被警署立案。二十四年前发生的命案,早就过了追溯期。我抓他,法官也不会判他有罪,何必浪费警力。”梁督察一本正经解释。
苏念星闹了个大红脸,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凶手不是他!我能算出来,他这些年一直麻木的活着,并不会对谁产生嫉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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