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打捞。最后还是我看不过眼,帮她出的钱。”
明哥捂着胸口气得肝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掏这个钱!”
街坊们一听他们俩吵起来,立刻当起和事佬,将两人拉开,“后来呢?凶手抓到了吗?”
明叔嗤笑一声,“哪那么快呢。我走的时候,那些警察过来围住现场,法证还在勘验呢。我怕赶不上晚饭,先回来了。”
明哥哼了哼,“你是赶着回来吹嘘吧。”
明叔揉了揉眉心,“你少管我的事。先管好你自己,一把年纪也不找个老婆。你丢不丢人!”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明哥伤了自尊调头就走。
安叔小声凑到明叔身边,“你怎么不在她身边安慰她啊?她现在最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明叔先是愣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安叔是什么意思,他老脸涨得通红,“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见她哭成那样,怕她想不开,所以才跟过去瞧瞧。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比她大十几岁呢。一只脚快踏进棺材的人了,我还有心思想这些!”
其他街坊见明叔真急了,纷纷指责安叔不该乱讲话。
“那师奶刚死了儿子,安叔,你说这事不合适。”
“就是!”
安叔被众人怼,委屈得不行。他跟明叔认识几十年,他敢打包票明叔就是对师奶有想法了。可惜世人的眼睛都是瞎的。
第二天一大早,苏念星刚到冰室,还没坐下就被请去警署帮忙协助调查,问她是怎么知道死者在水塘里的。
苏念星实话实说,这些警察将信将疑,但因为没有证据,又得知半月前她在荔枝窝,有许多人证,所以放她回来了。
下午,明叔跑去九龙探听情况,回来后告诉大家进展,“警察已经确定对方死了半个月。”
又过一个星期,明叔告诉大家案件有了新进展,“警方已经锁定嫌疑人,正将对方关押。”
安叔举起手上的报纸,“这上面有,你何必跑过去呢。”
有家报纸曝光了这起案子,包括怎么发现尸体,尸体的种种情况都一五一十说了。
苏念星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在报纸上。甚至还以她的名字为噱头。
“怪不得最近前来找我算失踪案这么多。”苏念星看着报纸。
阿珍哈哈大笑,“但是他们的孩子多数都是躲起来,并不是死了。我觉得他们花这个钱有点冤枉。”
安叔笑道,“他们宁愿钱花得冤枉,也不愿孩子死了。他们来算卦就是为了买个安心。”
包租婆有些想不通,“你们说这些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一言不合就躲。不知道大人会担心吗?”
苏念星却觉得不是孩子的问题,“你比较开明,对儿女要求不严格。但是有些父母拿孩子当挣钱工具。这些孩子压力大肯定就躲起来了。”
“还有个靓女因为家里不同意她跟男友交往,所以就离家出走。”阿珍觉得这些家长干涉儿女的婚姻自由,也是导致孩子离家的主要原因。
再几日,九龙警署终于查到嫌疑人犯罪证据。嫌疑人承认死者是他所杀。
“啊!我这么喜欢的歌居然是偷的。太可恶了!”阿珍气恼地按掉收音机。
苏念星见她生气,有些好笑,“关它干什么。师奶会跟对方打官司,把歌曲的收益要回来了。我们可以照听不误。”
明叔也跟着点头,“就是啊,这首歌多好听啊。歌手也不知道歌是偷的。没必要厌恶它。只能说人心坏了。”
“就是!为了一首歌就杀人。这人想红想疯了。”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耐心都没有。动不动就捅刀子。他也不想想,杀人后,他自己也要坐牢啊。几十年后,他出来还能做什么!人都废了。”
街坊们无不感慨着。安叔看着明叔往外走,“你去哪啊?”
明叔闷不吭声往外走,“我去帮帮忙。这案子结束了,她可能需要帮忙。”
众街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明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这是要有后妈了?”
安叔煞有介事点了点头,“你老豆不指望你往家里带老婆了,他决定亲自上阵。”
众街坊哈哈大笑。
梁督察从外面走进来,冲苏念星点了点头。
阿珍冲他挤眼睛,“梁sir,又来找我们老板啊?”
苏念星弹了她一下,“瞎想什么呢。梁sir带我去办身份证。”
街坊们惊呆了,“啊?你这么快就可以办身份证了吗?”
苏念星笑笑,“对。我之前帮郭云起拿到地契,他送给我一点股份可以办身份证了。”
这时候想拿到香江身份证有许多方式,其中一项方式就是投资六百万。
“老板,你太厉害了!”阿珍抱着她哇哇大叫。
街坊们立刻恭喜她得偿所愿。
“以后我就不怕你回内地了。”阿香婆之前一直听苏念星说等她挣够钱回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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