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指使,再没别的说辞。
晚上,黎澈让回校的丁泽通知下去,晚上亲自去审讯,没想到阎琛也想跟着去。
黎澈眼神躲闪:“你身体还没好就别出去浪了,在宿舍里好好休息。”
阎琛:“早就没事了。”
催情剂的药效持久,但对阎琛来说还不到忍不住的地步,基本不受影响。
黎澈不死心地劝道:“地牢里臭得很,我怕熏着你。”
阎琛一脸认真地反问:“再臭还能比榴莲臭?”
黎澈:“……那倒也没臭到那个地步。”
黎澈向来很难拒绝阎琛,意料之中惨败。
夜里九点,三人坐着黑海的车子秘密前往附近安全屋,进入地下三层。
黎澈不放心,路上交代阎琛:“你就在外面等着,不要靠太近,地牢里煞气重,你现在体质弱,容易得病。”
阎琛:“……”
从哪看出来他体质弱?
到关押王延的牢房前,黎澈启动仿生面具,不放心地交代:“你就在这里等我,千万不能靠近。”
阎琛:“……哦。”
厚重的金属门缓缓打开又关闭,丁泽示意阎琛去边上的值班室坐会儿:“我哥审讯很快的,不会等很久。”
阎琛:“多快?”
丁泽想了想:“最抗造的家伙也撑不过半小时。”
阎琛:“……”
值班室里什么都没有,见阎琛枯坐着,丁泽十分贴心地打开了牢房内的监控记录。
画面里,王延一脸呆滞地缩在金属小床上,被关在金属笼子里。
阎琛对黑海的了解有限,只知道这些金属栅栏都通了电,强度电不死人,但也能让犯人吃不少苦头。
很快,戴着面具的黎澈出现在镜头一角,王延明显一哆嗦,又往里侧挪了挪。
黎澈站在金属栅栏外,浑厚的烟嗓从他面具下响起:“不用怕,我不是来逼你招供的。”
王延警惕地看过去,嗓音嘶哑哽咽:“我真的没下毒,我真的没有……”
黎澈点点头,微微弯腰凑近:“想不想陪我玩个小游戏?”
王延面色疑惑:“什么游戏?”
黎澈手指一划,在两人面前出现了一个虚拟屏。
屏幕上是另一个牢房,一人被牢牢捆在金属椅上,左手被黑衣人送进面前半弧形的仪器中。
“啊——!”
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这人顿时脸色爆红出汗,五官扭曲,全身用力地抽动,却因为被捆住而无法动弹。
短短五秒钟,黑衣人将这人的手抽出来,原本完好的手掌只剩白骨,细小的肉条黏连在骨头上,像杨柳般一缕缕地垂下来。
王延惊恐地瞪大双眼,抱着头拼命往角落里躲:“不要!你们不能对我用刑!这是犯罪!!”
黎澈直起身,轻笑:“看来你对黑海一无所知,不过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
说着,黎澈抬抬下巴:“准备游戏。”
两个同样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beta打开金属笼,把已经吓得瘫软的王延拖出来,摁在金属椅子里固定,从满墙的工具中拿下那个半弧形仪器放在桌面上。
还没开始用刑,王延已经开始哭了,无力地喊:“毒真的不是我下的,求求你们放过我。”
黎澈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你在林恒水壶里放了什么?”
王延边哭边激动地回答:“泻药!是普通的泻药!最多拉两天!”
黎澈:“你自己买的?”
王延犹豫了一瞬,用力点头:“是我自己买的!”
黎澈:“那杯水里没有检测到任何泻药成分哦。”
王延哭着摇头,啜泣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真的不是我……”
黎澈招招手:“先从右手食指开始。”
王延一惊,看着一个黑衣人启动仪器,另一个黑衣人抓着他右手往那里送,歇斯底里地哭喊:“不要!真的不是我干的!放过我放过我啊——!”
值班室里,阎琛定定地看着这一幕。
丁泽以为他看不惯,小声问:“哥,要不我放点电影给你看吧?”
阎琛:“不用。”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黎澈用黑海的手段审讯嫌疑人。
几秒种后,王延的手被抽出来,食指只剩白骨和零星几根肉条,桌面上甚至没有溅到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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