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星根本不解气:“就这?”多次偷窥、摸内衣、放纸人,就七天?
民警无奈叹气:“偷窥一般都是治安处罚,最多也就拘留十五天。刑事处罚很少见,除非情节特别严重。而且你又没真怀孕,他放个纸人也就是轻微骚扰,最多也是治安处罚。”
沈念星:“……”她有点后悔自己在做笔录的时候坦白自己没有怀孕了。
周凡渡蹙眉,询问民警:“拘留七天能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
民警实话实说:“保证会教育他,但不能保证他不会再犯。”
周凡渡:“……”
等他们俩从派出所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东方的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又折腾了整整一夜,身心疲惫还饥饿。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儿窝火,但民以食为天,该吃的饭必须吃,一顿都不能少。
于是,他们俩又去了上次去过的那家杭州小笼包店。这次沈念星主动请客了,感谢周凡渡替她守夜、抓到了那个变态男。
因为见识过周凡的食量,所以沈念星这回直接给他点了两笼包子,一笼肉的一笼素的,外加一碗福建千里香馄饨。
沈念星的胃口小,只点了一笼肉包子和一瓶豆奶。
吃饭的时候,周凡渡对沈念星说了句:“你要是担心他还回来的话,咱俩就搬走,房租我出。”
沈念星却说:“不搬!我们又没有干丢人事儿?凭什么我们搬?该搬的是他!”
周凡渡:“他要是还来呢?”
沈念星:“不怕!来一次打一次,来两次打两次,打到他长记性为止!”
她的态度很固执,也很坚决:他们明明是受害人,为什么要付出搬家的代价?他们做错了什么呢?凭什么要逃跑、要畏惧?她就是要昂首挺胸地继续住下去,用实际行动向那个死变态表明自己不怕他!
周凡渡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真是问了出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她可是沈小多呀,高傲的犟中一个,除了怕鬼之外什么都不怕,怎么可能会委曲求全地搬家?她只会坚韧不拔地迎难而上,拽给所有人看,证明自己才是天下第一。
周凡渡轻叹口气,笑着点头:“好,不搬,继续住。也不怕,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咱们俩吃不了亏。”
沈念星很欣赏他这种无所畏惧的态度:“对!咱俩这么厉害,怎么会吃亏?该担心的是对方,不是咱俩!”
“你说的很对。”周凡渡用筷子从笼屉里面夹出来了一个小笼包,举到了半空,“来,干个包子。”
沈念星:“……”
干杯我理解,干包子是什么鬼?
虽然感觉很离谱,但她还是更离谱地从自己的笼屉中夹出了了一个包子,和周凡渡的包子碰了一下:“万岁!”
周凡渡笑:“安康!”
干完之后,俩人同时把包子塞进了自己嘴里,一口干掉。
吃完饭后,两人就回家了,到家之后又是倒头就睡。
虽然他们俩已经决定了不搬家,但还是一直关注着住在25号楼的那个变态男的后续。
七天后,变态男就被刑满释放了。
其实两人都有点担心他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重操旧业半夜偷窥。
但是一个星期后,他俩就收到了来自物业的好消息:25号楼的那个变态,因为受不了邻居的指指点点和众多业主的投诉,已经灰溜溜地搬走了。
作者有话说:
完美!
来,大家一起干个包子!
下午六点还有加更~
时间转眼就到了七月下旬, 东辅进入了连绵的雨季。
这天下午,时间还不到六点,天空已经黑的像是夜晚。黑云压城, 雷声阵阵,不消多时, 黄豆大小的雨点势态迅猛的当空而降,哗啦啦地砸向了地面。
沈念星正在跑单, 没想到大雨说来就来,立即将车停在了路边, 从后备箱里翻出了雨衣, 罩在了身上。一般来说, 这种来得猛的雨去得也快, 所以她起初并没有把这场雨放在心上,穿好雨衣后继续跑单。然而过了一小时之后, 她发现这雨好像并没有减缓的趋势,于是就把接单平台给关了, 送完最后两单外卖后迅速调头回家。
家里的窗户没关,半地下室的地势本来就低,这雨要是再下大一点,他们家就得被淹。
沈念星冒着大雨风驰电掣地往家赶。因为害怕家里漫水,所以她连对楼道的恐惧都克服了,把车停好之后一路小跑地往黑黢黢的楼洞里冲,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关窗户。
窗户外面已经安装上了新的防盗装置,这回不再是防盗栏了,而是坚固的防盗网, 上面的孔洞最大也就只能伸进去一根手指头, 再也不用担心会有变态把手伸进来了。沈念星也是吃一堑长一智, 再也不在窗前扯绳子搭衣服了,而是买了一个半米多高的折叠晾衣架,放在了屋子里能被太阳照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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