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那些不老实的人。”
“哦……”姜芷苓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回到姜府。
姜灯刚想去找姜崇亮算账,一旁的姜芷苓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可怜兮兮道:“阿姐,你这段时间整天缠着林钧,已经好久没见我娘了,我娘昨晚还念叨你来着,如果你今天还不去,她晚上肯定又得唠叨我……”
“呃……那好吧。”
姜灯敌不过表妹可怜的小样儿,只好应承下来。
谁知,两人刚走到姨母姜灵韵所在的院子门口,便听到里头响起了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贱人!老子让你不给我钱!”
院内。
名叫黄平的上门女婿,一脚将姜灵韵踹翻在地,对着她拳打脚踢,从头到尾姜灵韵只是轻蔑地看着黄平,一句求饶都没有。
黄平更加生气了,他一把将姜灵韵摁倒在地,作势要撕她的衣服,“整天连碰都不让碰,老子娶你这个媳妇有什么用!今天老子非得要了你不可!”
“娘!”
姜芷苓连忙冲了出去,一把推开黄平,护在姜灵韵身前,赤红着眼睛道:“连女人都打,我没有你这种爹!”
黄平气得指着姜芷苓的手指乱颤,“你个小杂种,竟然还教训到老子头上了?老子今天连你一起打!”
黄平撸起袖子,甩手就要打向姜芷苓的脸,然而他的巴掌还没落下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疼疼疼!”
黄平疼得面目狰狞扭曲,箍在他手腕的手仿佛不是人手,而是钢筋铁骨!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姜灯,黄平只好陪着笑脸道:“好外甥女,松手,松手,姨夫我怎么着也算是你长辈……”
“长辈就可以随便打人了吗!”
黄平理直气壮,“我打的又不是别人,是自己的老婆孩子,怎么了?”
“呵呵!”
姜灯被逗笑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男人在外面受了气,没有胆子和强者对抗,就回到家把拳头挥向更弱者?
简直可笑!
更别说,黄平还是上门女婿了,吃她们姜家的住她们姜家的也就算了,还敢打她们姜家的人?她生平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软饭硬吃的货色!
虽然脸上在笑,但姜灯的目光很冷,“姨夫爱打人,巧了,我也爱打人,不如比一比谁打人更疼好了!”
说完,姜灯直接动手折断了黄平的胳膊。
“嗷嗷嗷!”
黄平倒在地上,捂着胳膊叫得跟杀猪一样惨烈,全然没有刚才面对妻女的半分威风。
姜灯并不觉得自己做得过分。
记忆中,黄平见年幼的她生了一副好模样,还想动手动脚来着,为了保护她安全长大,姨母可是挨了不少毒打。
姜灯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前仇旧恨加起来,今日索性直接了解了也不错!
“住手!”
就在姜灯要对黄平痛下杀手时,身后的姜灵韵忽然出声阻拦。
姜灯转身,看着虽然满脸淤青,但神情清冷,自始至终都毫无波动的姜灵韵,微微皱眉。
明明这个废物男人这么该死,为什么姨母还要拦着她?
躺在地上的黄平,见姜灯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
姜灵韵看了眼身旁傻乎乎的姜芷苓,叮嘱道:“芷苓,追上你爹,送他去看大夫。”
“哦……知道了。”
姜芷苓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拔腿去追黄平。
此时,院内只剩下了姜灯和姜灵韵两人,姜灯皱眉道:“姨母,你把芷苓支开,是有话跟我说?”
姜灵韵上下打量着姜灯,语气笃定道:“灯儿,你变了。”
姜灯丝毫不慌,她淡淡一笑,“人总是会变的,成长不就是杀死一个又一个的自己,直到长成一个面目全非的自己吗?变了才是常态。”
姜灵韵薄唇紧抿,似乎是在考虑姜灯话中的真实性。
“姨母只说我变,怎么不说你自己也变了?”
姜灯继续说道:“我记得姨母成亲前性格直爽,酷爱习武,如今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上门女婿爬到你头上?”
太初剑宗来人了
被提及伤心事,姜灵韵一下子握紧袖子,因为用力太大连指甲都有些开裂,“不甘心又如何?我们做女子的总要学会认命。”
她又何尝想活得这么憋屈?
从前,她被姐姐护在羽翼下,不知道人心的险恶,等到她明白时,姐姐已经去世,她也失去了拨乱反正的先机。
这么多年来,她能在姜崇亮和王氏的眼皮子底下,护住姐姐留下来的女儿已经是非常艰难了,如何还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
“认命?认什么样的命?”
姜灯冷嗤一声,掷地有声道:“如果是权倾天下,被众生顶礼膜拜的命,那我认,但如果是像你这般任人欺辱的命,我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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