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琛语气十分坚决,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边的雷电也跟着轰鸣作响,仿佛上苍都在认同他。
嗯嗯嗯???
这话听得白思戥满头问号。
他母亲是谁的妻子还用说吗?
肯定是父亲的妻子啊!此人这么说,难道是骂人?
想到这里,白思戥瞪着声音来源处,气恼道:“你侮辱本公子可以,但不能侮辱本公子的母亲!”
“本帝就侮辱了,你又能如何?”
萧琛淡淡道。
他的心里清楚着呢,师尊八成也不知道她有这么大一个便宜儿子,都是二师兄自作多情罢了。
“本、本公子跟你拼了!”
白思戥气恼之下,直接拔出了插在宝冠上的簪子。
虽然这簪子主要作用是防御,但在灵力加持之下,也可以当暗器使,天阶灵器的全力一击,就算对方再强也未必能抵挡得住!
注视着白思戥手中的红色簪子,萧琛眼中神色骤然冷了下来,心中那丝玩味儿也跟着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熊熊怒火。
“小杂种,这簪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不挑食的姜灯
白思戥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簪子,莫名其妙道:“这是我花了一千枚极品灵石买来的簪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问,跟本帝有什么关系?”
萧琛低低笑了起来,而后便是怒发冲冠,他亲手为师尊炼制的簪子,你说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是没想到,他费尽心力才炼制出来的簪子,师尊竟然掉头就卖给了其他人?
这不是将他的一片真心给踩在脚下吗?!
还是说……师尊已经知道了这人是她的儿子,所以便想着把什么好东西都给对方?
想到这里,萧琛看向白思戥的眼中满是妒忌之色,“本帝倒要看看,杀了你,她会不会难过!”
“你、你要干什么……”
白思戥满脸的恐惧之色。
这位前辈之前不还跟他有说有笑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就要动手杀他了?
“呵呵呵……”
萧琛阴冷诡异的笑声继续响起,“在杀你之前,本帝要先毁了你这张脸!就你这个小杂种,也配长得和她这么像?”
话落,一道劲风刮过!
白思戥的脸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伤痕自左耳横向贯穿至右耳,将白思戥本来明艳美丽的脸,毁得一干二净。
尤其是伤口表面还附着有鬼气,疯狂蚕食着他的灵力和血肉,疼得白思戥忍不住浑身颤抖。
“我的脸!我的脸!”
白思戥下意识捂住脸。
意识到自己若再留在这里,只怕真的会死……
白思戥一咬牙,将自己体内大半灵力灌入进簪子中,径直朝头顶上方射去!
“去死!”
鲜红如血的簪子,一下子停滞在半空中。
虽然没有伤到对方分毫,但是对方似乎为了对付簪子,施加在他身上的气机竟然消失了?
白思戥赶紧趁着这个空隙,激发了仅剩的一枚传送符,就此离开。
没有去理会逃掉的白思戥,萧琛只是注视着那支自己亲手炼制的簪子。
明明他只要一个念头,便能轻易粉碎掉这支簪子,但是……他还是没有。
下一刻,萧琛的身影凭空出现。
他将簪子吸到手中,低头看着簪子,像是通过这支簪子,看到了另一个人。
“师尊……”
萧琛深情又痛恨道:“你可真是伤了徒儿的心呢……我们两人的账,等到了开天门再算。”
冷笑一声后,萧琛也跟着凭空消失。
——
黑谷山,点灯派。
“阿嚏!”
在祠堂返回主洞的路上,姜灯突然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识海内响起阿菟充满笑意吟吟的声音,“姜灯,你怎么回事啊?”
姜灯揉了揉鼻子,“应该是着凉了。”
阿菟毫不留情地嘲笑出声,“别骗自己了!你都是元婴境的强者了,怎么会得伤寒这种凡人才得的病?搞不好你是伤了什么强者的心,人家马上就要来找你算账了吧?”
闻言,姜灯心里也有些没谱了。
她做人一向恩怨分明,正直又善良,应该不会有人记恨上她这么好的人吧?
就在姜灯想东想西时,忽听到耳边响起了南宫祥瑞的呵斥声。
“九奎,你果然在这儿!”
姜灯下意识抬头,就见到他们已经来到了主洞,映入眼帘的赫然是盘坐在地上的点灯派掌门,九奎!
九奎的面前还堆着一众邪修尸体,只是这些邪修明明刚死不久,身上的血肉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累累白骨……
反倒是九奎,抬起头来后的他,满嘴的鲜血,神情狰狞可怖。
九奎竟然靠着吞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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