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嗔骂两句,不甚清晰的话语带着醉意,“曼曼,我们成婚了,你要叫我夫君了。”
江睿搂着她的腰身,在她脖颈处蹭动,衣领不知何时被蹭的松散,明明腰间的衣带绑的极紧,再低头看到修长的手指上已经绕上了她本该再她腰间的赤色衣带。
被他蹭的痒意渐生,抬手推开他的脑袋,在他不情愿的神情中,转身面对拉着他的手,眸光清亮温和,盛满了情意,轻轻叫他,“夫君,我也欢喜,阿睿以后是我的夫君了。”
“夫君”二字似烟花在心口炸开,就如同除夕夜的那晚一样,甚至更欣喜,又像极他刚饮灌的十几杯美酒,醇厚值得反复念嚼,又刺得鼻尖酸涩,爱意此时难诉出口,用语言都苍白无力,抬起她小巧线条优美的下巴,从浅吻到与她的小舌共舞,凌乱交错的步子踩着落地的衣物,绵延到床前的脚踏,翠冠和玉冠被歪倒倾放在脚踏旁,床上的人被散开的纱帘掩盖住身形,但是依旧能看到女人的曼妙身姿。
酒意弥漫上了头,红色的床映衬着女人如玉白皙的肌肤,如一块久雕细琢的精美白玉上在隐晦处雕刻着一只翩翩墨蝶,墨蝶真似振翅欲飞,仔细看却大有玄机,墨蝶的双翅空白处拼起来是个江字。
这是独属于他的蝴蝶,蝴蝶总是向往空旷的天空,他想方设法的囚住她,绑上锁链,刻上标记,现在墨蝶却在眼前晃动,好像拼了命的要飞走,他不能接受。
他宁愿一口吞下,囚禁在自己体内,这样就能永生永世都能相伴在一起。
久不经人事,躺在今日身下,她竟有几分女子初经情潮的羞涩和紧张,已经一年多两人没有做过,他考取功名后回到江园,先得知有个女儿高兴坏了,然后又得知堂冷曼在产后要养很久的身体又没那么高兴了。
之后两人即便是躺在一张床上,也只敢亲亲嘴,拉拉小手,别无他法,府医已再三提醒,如果是急于一时房事不打算顾及她的性命的话,那随便二人。
当时看她笑得前仰后合,就已经咬牙切齿的警告她,等她身体好了有她好受的。
直到前几日,终于把府医开的药都喝完了,府医也松了口不再为难他,给她换了温补的药方。
“唔”江睿沿着墨蝶亲吻舔舐到她敏感的蒂豆,反射的往他身前弓起,温热粗糙的舌头略粗鲁的挑逗着蒂豆,很快就激的蜜水一股一股的淌,“唔啊阿睿哈啊,,,”两手揪着床被,大口喘着气,淫豆经过生育更加敏感,酸痒的空虚蔓延至穴里,不耐的扭动着臀瓣,“阿睿,穴里”情欲轻易的被他挑起,微眯的眼中只有空虚和欲火,想要,想要男人又热又硬的肉棒。
江睿偏偏不让她如愿,按住她欲后撤的腰胯,又是啃咬已经冒头的淫豆又是不时吸一吸淌出来的淫水,女人粘腻的娇吟已让身下的巨物傲立垂涎,“阿睿,阿睿你就别折磨我了呃呜呜夫君穴里舔舔小穴”男人滑腻的舌游蛇钻进微敞翕合的穴里,穴肉急不可耐的夹动,堂冷曼喘息的越发急促,男人同样的粗喘也打在那只上下起伏的墨蝶上,蝶翅空白开始逐渐分红,艳冶的很。
“啊啊夫君再深点再深些”舌头太短,深处瘙痒的厉害,推不开男人只能两指夹着淫豆晃动,手指上很快沾满了晶亮的淫液,男人的额头就贴着她的手指,身心却并未缓解半分,她难过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娇呼的嗓音都带着哭腔,“夫君”江睿是知道她极易动情的,不过片刻浑身已沁了一层薄汗,“求你了插进来”
“骚穴痒求你插进来”骚穴里里外外都浸满了他的味道,终于满意的亲吻着墨蝶,女人妖娆扭动的身躯终于在他的深深插入中瘫软下来,“唔”男人闷哼着,胀痛的阴茎被夹的生痛,叼着绵白上的红果吸吮着,才稍稍缓解。
滚烫的肉棒抵住媚肉,又缓缓抽离,又重重撞上,抽出插入的动作引得女人猫崽一样的哼叫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夫君江睿”堂冷曼在欲海中颠簸,朱唇微张,不自觉喊出念念不忘的名字,“江睿江睿”两人默契至极,堂冷曼盘在江睿胯上的腿逐渐紧绷,江睿也不再忍耐,撞动的动作越发粗鲁,连足铃都是一长串的叮当响,听的他心里痒痒,痴迷的看着发红的墨蝶上沾染上的缕缕白沫,双手紧扣深陷在两团绵白中,腰身耸动的极快,在射出白浊及时的堵上她惊呼的朱口。
不多时,白浊从穴肉和肉刃缝隙中溢出,两人喘着粗气,紧紧相拥在一起,堂冷曼抬起头,微潮凌乱的发丝下是缱绻的盈盈眸光,扶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看清他身上点点缀红勾了嘴角,他的眼睛就没离开她的脸庞,见她似发现什么的默笑,他好奇的浅吻了吻她的嘴角,“笑什么。”
看他还是没发现自己脸上缺点什么,起了俏皮玩弄的心,伏身在他脸上连亲两口,才开口“本应先去洗漱的,现在本末倒置了,现在你也用上了女子的口脂了。”现在他的脸上又是茜色口脂的印迹,有些滑稽。
江睿下意识的抬手摸脸,堂冷曼直起腰,小穴将整个肉棒都吞了下去,伸手撑在他的大腿上,两腿大张,给他看他执意留在她身上的作品。
“啊啊好深的阿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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