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样子比照片里好看很多,教授。”男人愉悦地开口,只是他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打开了。
“你所谓的自由任务,就是来调戏我的合伙人吗,谢敏?”
或者说,门是被大力踹开的,破木门吱嘎一声,令人同感它的痛苦。
气势汹汹的执政官踩着地板,比平时更冲的话语毫不掩饰他的愤怒与责难。
“从我们共事开始,你很少直呼我的名字,傅闻安。”谢敏啧了一声,他像是被坏了好事,眉眼压下,转而换上一副愚弄的表情。
他的注意力从林蔚然身上移开,移到身后更棘手的执政官身上,笑意也锐利许多:“你该不会是嫉妒我摸了你的合伙人吧?”
傅闻安阴沉着脸,没回答,他气势凛然地走向谢敏,一拽他的手腕,把人拖出房子。
谢敏没有挣扎,他在考虑如何应对傅闻安接下来的盘问——于情于理,他确实不应该出现在杨蔚然的房子里。
又或者,不摸那oga一下,能不能有足够时间确保自己脱离,不与傅闻安碰上?
谢敏思绪一转,觉得不可能。
排除傅闻安来见这个oga教授的可能性,恐怕一早就监视着他的举动,所以才能在他后脚就到达。
谢敏知道,邮标项链里的定位机制果然有傅闻安单独的一套算法,先前在装甲仓库也是,明明谢敏已经做过屏蔽措施,仍旧能被发觉。
他完全可以摘下来,但没必要,他要堂堂正正地打傅闻安的脸。
虽说现在陷入窘境的似乎是他自己。
“上校,我需要解释,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傅闻安踹上门,抱臂,冷冷盯着谢敏。
“你是在紧张我对你的oga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放心,我对他没兴趣。至于解释,我只是发现执政官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心里好奇,来看看罢了。”谢敏挑眉
“他不是我的oga。”傅闻安道。
他回应的太快了,以至于谢敏愣了一秒:“你的回答真有趣,我以为你会继续质问我来这里的原因。”
“我们有的是时间谈论这个问题,这不是回合制游戏,上校。”傅闻安微微皱眉。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否认的太快了。”谢敏着实有些惊讶,过了一会,又摆出调侃的神态:“你浪费了一个宝贵的质问机会,现在的我已经不想回答任何关于我来这里的动机的问题了。”
“你在胡搅蛮缠。”傅闻安有些生气。
“是你错失良机。”谢敏耸耸肩。
“是吗?”傅闻安突然靠近,他几乎是迅速捉住谢敏的手,对方还击,但没用两个回合,傅闻安就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铐,把谢敏的手铐在葡萄架的铁栏杆上。
“你干什么?”谢敏瞪大眼睛。
这是个反破解手铐,专门为精通开锁技能的特工们设计的,而且还是加强版,就算有工具,找不到规律,谢敏也得费一阵功夫。
“你说呢?”傅闻安拍了拍手,“在我出来前,你不能离开。”
“你在开玩笑?”谢敏晃了晃手腕。
“我没有在开玩笑,上校。”傅闻安逼近,他站在谢敏面前,幽深的眸子如深渊般黑沉,压迫感十足,又难以捉摸。
他的手抚上谢敏的下巴,凌迟一般摩挲着他的下颌。
暧昧而暗藏杀机,不甘屈服的特工抬起眼睛,狂妄锋锐,与执政官恐怖的支配欲对撞在一处。
“我容许你对我说谎,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但如果你不听话了,你在我手里,与废纸别无二致。”
“上校,聪明人都会给彼此台阶,对么?”
傅闻安抬手,像哄小狗一样,拍了拍谢敏的头。
傅闻安推开门,林蔚然猛地一颤,他束手束脚地坐在桌边,惊惶抬眼,确认是傅闻安后,才长舒一口气,坐回原位。
“他吓到你了?”执政官瞥了眼桌上只动了一口的咖啡,尚有余温。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下属会这么对待你的合伙人。”林蔚然悻悻出声,手哆嗦地捧着杯子,显然心有余悸。
“他是我的同僚,不是下属。”傅闻安略显无奈。“他知道什么了?”
“洛特航道地质维护项目的文件和测绘地图,但其他的,我没告诉他。”林蔚然道。
“是【没来得及告诉他】,如果不是我,他能刨根问底到你家芙蓉树一共活了多少天。”傅闻安一哂。
“一共一千三百四十三天……”林蔚然条件反射地回答,然后从窗向外瞟。
葡萄架下,谢敏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截草杆,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几乎下一秒,屋外的谢敏立刻察觉,两人目光不经意相触,谢敏朝林蔚然大大方方地咧嘴一笑。
唰——
林蔚然猛地揪窗帘,躲在后面,战战兢兢对傅闻安道:“你没有想知道的了吧?快把他领走。”
“行,你继续你的研究吧。”傅闻安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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