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今天如数奉还,执政官精明强干,触类旁通,看一次就能学个十成,我相信你一定能做的更好。”
谢敏略微分开腿,一手勾着对方脖子上的环,往下压,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傅闻安的脊背压断。
“张嘴。”谢敏冷声道。
谢敏不敢想象有一天傅闻安会跪在地上,生疏地为他纾解,。
谢敏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对方逐渐掌握要领,无论做什么都恰到好处,但由于技术拙劣经验尚少,该照顾到的地方总差了点,惹得谢敏数次下重手。
揪着对方顺滑的头发,又不敢抓太重,生怕薅下来几根。
在满足与不满中颠倒,火热与冷淡里沉浮,谢敏快要抓狂。
尤其是对方不适,总咽,技术烂得要死,却会观察人表情。谢敏有时失神地垂头,能对上傅闻安不曾改变的脸色,但眼底幽暗一片,压着极度的情欲与令人心惊的晦暗痴迷,情绪浓烈到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对劲。
谢敏踩着傅闻安一侧肩膀,松散的衣裤堆在男人膝盖上,他弓起脊背,轮廓深刻的蝴蝶骨随呼吸起伏,振翅欲飞。他歪着头,揉着傅闻安的脸颊,因舒爽而吸气。
有东西顺着对方唇角落到衣领,被谢敏伸手刮下,放在指尖碾,又黏又滑。
“停什么,还等我帮你?”感受到傅闻安的停顿,谢敏出声提醒,手警告性地搁在对方后脑勺上。
他还远不到完事的时候。
傅闻安不需要谢敏帮忙,自己就能做的很好。
但谢敏盯着对方的脸,越发觉得不对劲。
脑海里迅速过着与这家伙的重逢,画面一帧帧切过,随着捋顺的速度加快,谢敏徒然发觉到了这不对劲的根源——从再见面开始,对方乖得要死,任由谢敏恶意折辱,甚至连眼下的事也愿意为他做。
放在以前的执政官身上可能吗?
不可能。
傅闻安如此桀骜冷酷的人,决不允许任何人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可他现在呢?装作侍者的样子混进夜场,跪伏在另一个alpha脚下卖力讨好,先前在对方的摆弄下像个听话的工具,穿什么戴什么都毫不反抗,就连有握刀的机会也还是专心做饭伺候人。
甚至就连遇见,都那么机关算尽心思重重。
谢敏心底疑云丛生,他不相信什么浪子回头良心发现,傅闻安不是浪子也没有良心。他惯会伪装臻于算计重视利益,他此番做事,拿出此种情态,必然是为了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呢?
谢敏蹙眉,心中隐有预感,但他觉得荒谬至极。
傅闻安居然妄想驯服他?哪来的胆子。
不就是有钱有权活好一点吗。
他还欲再想,被对方一阵收缩打断了,来得毫无征兆,仿佛在惩罚谢敏不专心。
谢敏短促地喘了一下,冷不防被照顾到,快感如电一般从腰窜到颅顶,酥麻到什么都想不下去。
他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几个重压,眼前爆开一团团白光。
“操。”谢敏低低骂了一声,脖颈到脸颊红得像是贴了绯云,白而坚韧的身躯被灯光一照,媚态晃眼。傅闻安看了他一眼,偏头咳嗽,被呛到了,声音很闷,又带着股檀腥味。
谢敏偏身拿杯子给他倒水漱口,够得艰难,腰腿随着动作偏出去,等他拿了水回来,只觉小腿被人捉住,腿部内侧被舔了一下。
又湿又滑。
谢敏手一抖,差点把水从傅闻安头上淋下去。
“漱口。”谢敏连忙推开他,用垂下肩头的衣服掩住腰,把水递给傅闻安。
傅闻安漱了口,放回杯子,就着水池把脖颈剩的东西洗干净,水一停,又偏头去吻谢敏。
怪,真是出了鬼了。
谢敏斜眼看他,心里越发奇怪,谢敏的疑心起得快,扎得牢,在心里暗暗忖度。
傅闻安若有所感,他退后一点,拉开距离,神色平静。
谢敏掩住心底异样,唇一扯,手掐着对方下巴,拇指抚过对方嘴唇。
“你是在讨好我吗?”他问。
傅闻安神色未变,不置可否。
“但你技术太烂了,我没爽到。”某个刚爽过的alpha如是说。
傅闻安疑惑地挑了下眉,手欺上,按在某处,惹得谢敏脸色一变。
“我以为这就算服务到位了。”傅闻安声色沉沉。“你觉得我技术烂,是有对照组?”
听他这么说,谢敏本能感到不妙,后背窜上一股邪风,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边惴惴不安,一边嘴硬:“你是所有对照组里最烂的。”
虽然但是,他只有傅闻安这一组,但谢敏浑身上下嘴最硬,断断不可能在口舌之争上落于下乘。
床上被弄得发昏后是个例外。
他话音刚落,被按的地方就传来一股收紧的力道,惹得谢敏脸色更难看了,连忙拍掉傅闻安的狗爪子。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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