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与我和子爵都不太一样。”谢敏道。
“但不是不可能对吧,只要他愿意自我说服。”傅闻安道。
谢敏无奈地笑笑,傅闻安一如既往地敏锐。
“的确,我有一个方案。”谢敏说。
傅闻安凑近他,听谢敏说完,思考一阵,点了点头。
谢敏还在盘算着执行细节,只觉脸颊上一重,滚烫的鼻息扑在他面额,又悄悄分开,仿佛偷的一样。
一朝偷袭成功,傅闻安满意地直起腰,昂首挺胸,继续扫荡杂物间去了。
谢敏发懵地摸了摸脸,心里好笑。
傅闻安竟比他上学时候还幼稚了,真是怪异。
左手无名指的伤口隐隐作痛,容易影响他在极端情况下的发挥,但谢敏不敢注射止痛药物,他需要保持在战斗中的敏锐度。将医疗包销毁后,转过身,他发现傅闻安站在一个空抽屉前摸索着什么。
“怎么了?”谢敏探头问。
“先前子爵派人将抽屉里的袋装粉末全部运走,期间神态不对劲,语焉不详时也提到了你,他似乎很惧怕被你发现那个,但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傅闻安在干燥柜面一抹,没有任何残留物。
谢敏啊了一声,从衣袋里拿出他先前偷走的一袋粉末展示给傅闻安看:“你是说这个?”
“应该是,你怎么拿到的?”傅闻安惊讶地接过,他对着光观察粉末的性状,大致凭记忆判断,由于不确定效用,他并不敢擅自打开封闭胶条。
“我先前来过这个杂物间,看到了抽屉里的粉末,就顺手拿了一袋,原以为是成瘾性药物,现在看来可能是我判断失误……你觉得子爵怕我发现这东西?”
“对,他很紧张。”
“你取一点溶水试试。”谢敏戳了戳傅闻安的肩膀。
傅闻安点头,从杂物间中找出一个相对干净的容器,就着房里的储备水接了小半管,又倒入小半袋粉末,粉末立即溶于水,无色无味,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傅闻安把容器递给谢敏,让他能看得更仔细,谢敏想伸手蘸一点,被傅闻安阻止了。
“别乱碰,不见得是好东西。”
“如果子爵在提防我,那这东西极大可能是针对我的破坏素,至少从表面来看与我记忆中的并无区别,更何况饲养员留下的东西子爵一定能拿到。”
“那你更别碰了。”傅闻安脸色一黑,果断把容器从谢敏眼皮子底下拿走了。
谢敏打趣般地轻笑,并不坚持,他与傅闻安处理好痕迹后,趁着没人离开杂物间,前往邮差纸条上写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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