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姣低低吐出一口气,苏韫玉有一点说得没错,她不能再无止境地堕进回忆里,任由自己心性大变,剑心破裂。
这种情况如果不加以制止,结果与自毁无异。
她要想办法改变。
四下俱静,定定地看了看紧闭的门扉,像是下了某种决定,楚明姣摁了摁喉咙,叫来了一直守在外面,没敢离开半步的汀白与春分。
“殿下。”汀白跨过门槛,抬手指了指外面,头皮发麻地暗示:“光我和春分应付过去的,就有四波人,那些从侍久久等不到回应,再过一会,背后的人恐怕就等不了,要亲自过来了。”
宋谓闯祖祠,还有楚明姣装晕的事,都因为江承函的到来而搁置了,所谓数罪并罚,这次的事一出,别人不说,单一个楚滕荣,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又不是一次两次被骂了。”楚明姣眼皮都没掀:“挨着就是,也没什么,掉不了两块肉。”
伤筋动骨真正要命的,现在只怕还躺着动弹不了呢。
她不亏。
汀白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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