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每次爽到的时候,都是不管不顾的,甚至会有意识地助长这种疯狂。譬如,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剧烈;夹缩快要结束的那会儿,她会自主地再多夹他几下;能喘上气了,止不住深呼吸的同时,还要低低地叫。
这都不算什么,也许是寂寞了太久,行云格外思念这件事。这会儿靠在他怀里,感觉到下身如同来了月事一般要往外吐东西,忍住羞意的时候,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寻欢的准备,便问他讨更激烈的索取。
抱住他的上身,往上抬了抬髋部,没拔出多少,又坐了回去,如此反复几回。不要多激烈,甚至可以偷懒些,他便会因为不满足而把自己推倒,然后低吼着对着洞穴猛干。
她是这样想的。
才要她一回,就肏出她的淫骨了。岑开霁见她主动的模样,笑了笑,托住她的腰,要她笔直地挺立着,接着奋力往上顶。这种姿势就是不抽插也舒服。于她而言,同骑马无异,坐在他的巨物上面,就像被绑在了马鞍上,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把身体里的每一处展平。
这种感觉是说不明白的,好像捅穿了,剑与剑鞘合而为一。没有什么动作能比它更亲密,两个人的阴私紧密相连,她那两团软乎乎的东西在他胸口处蹭来蹭去,乳尖硬挺如粒。大抵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动了没多久她便吃不住,身子都被他分开了,那些水液不知何时开始多得收不住了,她咬着唇拼命夹住,无果,只要有一点缝隙都要被它们填满。酸得受不了,她苦吟几声,伸手摁住自己的小腹,试图要身体里的东西安分点,不得不红着脸补充道,“你堵住了,东西出不来,太涨了,我难受。”
原本吃下他就过分艰难,那些越积越多的淫液无疑雪上加霜。
动情最能体现一个女人的欢愉,这些为他流的水液更是佐证。太子很喜欢看这些东西,听见此语更是兴奋地低头去瞧,想看见以前会沾染在她阴毛上亮晶晶的东西。
没喷,如今再要她像个荡妇一样潮喷实在艰难。但当他松开女人,她从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洞穴里的东西了。才拔出,就有一大滴乳白色浓稠的液体掉落在他的肉棍上,似浆液,挂在肉柱上饱满的,缓缓往下滑动。
这还不够。女人坐在床上,张大了双腿正对他,要他能轻易看见还在往回缩的穴口会突然松开一些,往外吐更多的白浆,一股一股,几次就要她腿间全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
已经不能用色情来形容了,它们就像太子在战场上斩获的战利品,是他在女人身体里开疆拓土的奖励。激起男人的胜负欲了。他伸手把肉棍上的浆液抹匀,又去她腿间胡乱地涂弄,非要她的阴处都被它覆盖,要她连双股都是圆润湿滑的。
不够了还要去她穴里扣,或者再多肏一顿。
她不知道太子现在正在想什么,但她知道男人眼里那种亢奋的神态正能代表对自己的喜爱。就像看到好吃的零嘴一样,一定会问她要,一口两口,一天两天,乃至数月都不会腻。
也就是小口吐得差不多了,露出空虚的洞门时,他便低喘着压着女人的身子上前,再次凶狠地刺进去。
又湿又滑,是失足跌进水潭的感觉。他用双手扼住女人的膝盖窝,命她整个人向上折起。这种不容反抗的姿势,她清楚男人不想再玩那些温柔轻缓的游戏了,那些足以掐断她呼吸的冲击就要对着她扑来。
“啪啪——”太子腰间发力,往她的柔嫩之处反复抽送,动静太大了,肉体拍打的声音直冲云霄,好像都能听到回声。
她肯定要叫,张大了嘴,也不管那些因为太过动情而溢出的涎水,眯着眼睛看着高大的足以把她包裹住的男人,一只手往上扶住木枕,另一只向下轻放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摸到他因为发力鼓起来的手筋。
没人能承受这样的攫取,就算已经和他做了好几次,对他有了清晰的认识,可是每每轮到这一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要被他做死。
呼吸是他的,她只能在不高潮的间隙用力地喘几口,而后又被他某一次顶撞推上顶峰;肉穴是他的,什么时候松,什么时候紧,什么时候开始夹缩,都是他说了算,女人不过是被吊在情欲下的纸偶人,跟随着男人抽动的韵律一点点颤抖;淫水是他的,他好像就是奔着这些东西去的,把所有的敏感点都试一遍,如果找到某一处一碰就要等到浇灌全身的湿意,便会咧着笑意,伸手压住她的小腹,用死劲捅几回。
爽得快哭了。“啊哈……爽死了……”爽到她觉得这几年的等待都不是白费,都不是一厢情愿。只有他能让自己摸到无边的情欲,只有他能让自己做一回女人,有夫之妇。
不知道怎么忽然想到这里,怎么就突然想到这里了。她脑子发白的某一刻。肯定是疯了,就是疯了。望着太子的脸颊,望见他也离不开自己的那副样子,轻噎了片刻,而后没来由的喊了一声,喊他。
“夫君。”
她怎么有资格说这种话,就算是在床笫之间,也不能忘记和他的关系。可她就是疯了,在咿咿呀呀呻吟了好一会儿,在两只脚舒服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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