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谁又能说这不是最好的路。
何玉卿也挺赞成江黎的看法,对着她竖起大拇指,“阿黎,若是你身为男子,单凭你这气魄便可入朝为官。”
江黎知晓何玉卿是在拍她马屁,笑着问道:“别说我了,说说你同我兄长吧,你有几日避着不见他了?”
何玉卿这几日是避着没见江昭,何玉卿是人间清醒,她便是再喜欢江昭,也做不来同赵云嫣共侍一夫,他若是处理不好同赵云嫣的事,她是不会再见他的。
这点上何玉卿很坚持,没有商量余地,她只求一世一双人,没有的话,那她便孤独终老。
“阿黎,别劝我。”何玉卿道。
“好,我不劝你,只要你知晓自己在做什么便可。”江黎支持何玉卿的任何决定,像何玉卿这种至纯至真性情的女子,当着要极好的男子来配。
……
江昭近日真的很窝火,无奈之下他去找了赵昌,言明了赵云嫣近日的所作所为,告知赵昌,若是赵云嫣还如此,他便不客气了。
都是在场为官的同僚,赵昌也不好怠慢,沉声道:“江侍郎放心,我一定会严加管束小女的。”
后来江昭听闻,赵昌连夜把赵云嫣送走了,至于送去哪里不知,反正是离开了燕京城。
这事与江昭来说是好事,他坐上轿子去寻何玉卿了,一路上都在想见到何玉卿后要说些什么。
可等真见到何玉卿时反而说不出了,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阿卿,还生气吗?”
何玉卿回答他的是疏离的浅笑,“没有。”
之后又什么也没了。
江昭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心也跟着哇凉哇凉的,“阿卿我——”
他想道歉,说他错了,他不应该同赵云嫣纠缠不清,应该在赵云嫣第一次来江府时便把人赶出去,而不是由着她作威作福。
“我很忙。”何玉卿打断江昭的话,“没空同你说什么。”
“我不急,我可以等。”江昭说道。
“但你在这会妨碍我做生意。”何玉卿沉声说道。
“那我出去等,”江昭提袍走出去,站在门外等了一个上午,侍从劝他去避风的地方等,他摇摇头,“我便在这等。”
那日,他午膳都未用,径直等到了下午,后来耐不住去店铺里找寻何玉卿,才知晓,她上午便从后门走了。
江昭被何玉卿戏耍了,但不知为何,他竟然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觉得开心,这样是不是说明,他同她之前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然,她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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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谢云舟终是耐不住,亲自敲开了别苑的门,金珠把他迎了进去。
谢云舟一脸吃惊,他本以为这次还是不得入门呢,不免想,阿黎怎么了?
江黎未曾发生什么,晾了他这般久,也是该同他说说话了,她要警告他,以后切不可那般没规矩。
他们现在没关系了,岂能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还有,他日后不要隔三差五来别苑,被人看到不好。
当然最重要的是,不要再说些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情话,她对那些不感兴趣。
她规划的很好,但错便错在谢云舟不按她说的去做。
偏厅里只有他们二人,连丫鬟都退下去了,江黎这般做是想给他留点面子,可惜,有些人天生不爱要面子,就喜欢铤而走险。
谢云舟见到江黎第一眼,便用他那炙热难耐的眼神凝视着她,待金珠银珠离开后,大步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把她抵在了身侧的墙上。
喘息着问她:“阿黎,有没有想我?”
江黎战栗着说不出话,水漾的眸子里倾泻着涟漪,似浪潮,她声音发颤,“别、别这样。”
许久以莱,谢云舟都恪守着规矩,时不时提醒自己不可乱来,但他察觉,他每近一步,江黎必会后退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
丽嘉
始终没有变,谢云舟慌了,他怕永远是这般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以,今日才大着胆子问她,“嗯?有没有?”
作者有话说:
不破不立,两人的关系不能一直僵着,那没法继续了。
所以狗子的最后强势,是为了感情的递进。
爱我吧
江黎被他撼制着不能动弹, 杏眸里淌着潋滟的光,像是润碎了的雪,眼尾潋滟丛生, 光影绰绰。
谢云舟就那般缀在光影深处,屹立不动的睨着她, 深邃的眸子里倒灌进风,风没有遮了他的眸, 反而变得越发绽亮, 犹似挂在天边的星辰, 但却比星辰更灼眼。
他喘息声加重, 唇隐隐贴上她的耳畔, 再次问道:“阿黎,有没有想我, 嗯?”
那声“嗯”似轻哄, 似低喃,带着燎原之势,霎时让江黎溃不成军,她眼底的水气越发重了, 看上去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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