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澜想了想说:“应该有的,不然腚上怎么会流血呢。”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花芽深信不疑。
顾听澜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慢慢提上裤子:“等我有时间去找袁兴中问问,这就是他给我闺女做的东西。”
“这哪能赖上人家啊。”花芽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咱闺女牙口好,你不能是非不分。”
顾听澜说:“哟,看不出来,我真是家有贤妻啊。”他光顾着说话,好了伤疤忘了疼,猛地跨上一步,屁股蛋火噜噜的。
看他表情扭曲,花芽抿唇咬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要是打扰到顾大团长敏感又脆弱的神经,他该收拾人了。
“趁现在有空,你把罗排长的事交代了。”顾听澜侧身坐到沙发上说:“罗雪是不是喜欢王天柱的那个女同学?”
花芽没什么好隐瞒的,把那天放学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顾听澜听后,第一句话说的是:“我看罗排长不必先着急去申请工农兵大学,反正是明年的事。不妨先带着他神经病的闺女去海城看看脑子。”
花芽说:“是呀是呀,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闺女明明得罪我了,为什么她爸还要往你面前凑,不怕你打击报复他么?该不会是罗雪没告诉他这件事吧?”
顾听澜揉揉花芽的小脑袋瓜说:“要是不告诉他还不敢来呢。”
花芽不理解:“为什么?不应该躲得远远的么?”
顾听澜笑道:“他闺女得罪你,就是得罪我。他怕我会暗中作梗,不让人推荐他进工农兵大学学习,于是找到我面前,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这样经我的手给出去。”
花芽还是想不明白。
顾听澜知道她的小脑袋瓜没这些歪门邪道的事,简单解释说:“他当着那么多下班人的面给我,只要我收下,那至少有两点他就可以确定。第一,我不会从中作梗,罗雪的事我并不在意。第二,说不定有人看在是我转交过去的,以为我想帮忙,能看着我的面子多给他些好处。”
“哇!这也太不要脸了!”花芽愤怒地说:“他闺女得罪我,他还想利用你讨好处?怪不得他暗示你说了句交给你能放心些,原来目的是这个。他难道以为这样暗示了,你就不能从中作梗了么?”
顾听澜笑道:“我也没想从中作梗啊,我多公平的一个人对吧。而且按照今年工农兵大学的筛选条件,他这样的也没资格进去啊,犯不上脏了我的手。”
花芽更生气:“他把你想的也太低级了些。”
顾听澜把花芽搂在怀里,亲了亲脑门说:“你跟他生什么气。他哪有胆子这样做,我怀疑有人在他后面出主意。”
“都是坏蛋!”花芽小手往茶几上一拍,凶巴巴地说:“你虽然嘴巴欠了些、脑子偶尔会泡水、过于自恋、某些事情上不够节制、喜欢欺负身边的人、骑侉子的技术一般般除此之外,你完全是个好人啊!”
顾听澜:“。”
之前罗雪堵花芽的时候, 花芽都没这么气呢。想着居然有人把算盘打在顾听澜头上,越想越生气。
“别小看哥,哥要是任人摆布, 能混到今天这份上?”顾听澜走到摇篮边, 轻轻摇了摇, 然后一扭头勾搭花芽不怀好意地说:“走啊,小的伺候您沐浴更衣。”
花芽见他又忘了, 淡定地指了指驴腚。
黄着小脸的顾听澜怔了一下,骂骂咧咧地放弃了。要是发炎感染,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隔日。
花芽上班,继续前天的工作, 把新来的图书归整起来。
她这个活干腻了,就跟周文芳交换,她去粘胶水,周文芳搞分类。
周文芳深陷爱情的囹圄,容光焕发, 像是变了一个人。
每天上班打扮的更加精致不说, 作态越发小女人。好在还在花芽的接受范围内, 暂时没有抽死她的念头。
快下班的时候,谢伟民过来了。
他来接周文芳一起吃午饭。
周文芳做作的跟花芽说:“哎呀, 我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呢。”
花芽做作的一跺脚说:“哎呀, 我压根就不想跟你一起吃饭呀。”
周文芳的脸垮下来,伸手要掐花芽。花芽赶紧抓着谢伟民的胳膊送到周文芳眼前说:“现成的赶紧掐啊, 打是亲、骂是爱, 开始你们的表演。”
周文芳好不容易跟谢伟民走在一块儿, 可舍得不掐谢伟民。倒是谢伟民把胳膊往前送了送,特直男地说:“你随便掐, 我命大。这些年,我好几次死里逃生呢。”
周文芳也不夹着嗓子了,恢复成原来的语气:“哦,那你可真难杀啊。”
谢伟民傻了。
这、这是亲对象说出来的事?
花芽乐得不行:“你俩快走吧,就剩五分钟下班,让我消停一会儿。”
谢伟民看了眼周文芳,周文芳跟花芽说:“都在待一上午了,还差这五分钟?我就要准时下班,让你吃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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