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澜眯着眼,感觉右边侧躺着的小妻子动了动,把自己摊平了。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减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顾听澜唇角勾了勾,还是眯着眼不动弹。
过了两分钟,花芽悄悄地转过头,看着顾听澜的睡脸轻轻地用气声说:“嘿”
顾听澜不回答她,她以为顾听澜睡着了,偷偷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
顾听澜虽然眯着眼睛,但能感觉到小妻子偷偷地往他这边拱。他装作做梦,鼻子里发出一点声音,小妻子当时就不动了。
又过了两分钟,小妻子又开始蛄蛹。这次胆子大了些,敢把小脚丫翘到他的小腿上。脚指头还不老实地动了动,似乎在感受皮肤的触感。
顾听澜觉得自己成了□□的工具人,他听到小妻子舒坦地吁了口气,看样子是打算睡了。
小脚丫冰冰凉凉的,偶尔顽皮的动了动,像是在顾听澜心尖上挠痒痒。
“啊!”花芽叫了一声,睁开眼,一个黑影翻身而上。强有力的手臂撑在她的头侧,她感受到一股来自强大荷尔蒙的压迫感。
顾听澜往她唇上亲了亲,不大满意这种单纯触碰的亲吻。他低声说:“乖,把嘴张开。”
花芽抿着小嘴不从。
顾听澜伸出拇指在她下巴上摩挲,引诱地说:“听话,待会完事,你问什么哥都告诉你。”
花芽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往漂亮的脖颈上系上真丝纱巾。
用来遮盖什么不必言喻,反正她的眼尾还带着没褪尽的粉色。
“明天老谢有安排,早上过去的时候,让我今天先休息。”顾听澜光着强壮的上半身,挤在花芽身后,对视着镜子中带着水汽的双眸说:“咱们先到医院给小瑶瑶看看消化科。再去农场一趟,把过冬的秋菜定下来,后头直接送到新家去。”
花芽不理他,慢吞吞地系着纱巾。
顾听澜低下头,看到小妻子后颈上,他强烈克制后的淡色齿痕,舔了舔唇,还是意犹未尽。
“你在看什么?”花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想往前走一步,被顾听澜揽着细腰。
顾听澜转过身说:“我后背疼,你帮我看看?”
花芽抿唇看着七八道长长的猫抓似得红痕,死鸭子嘴硬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什么都没有。”
顾听澜淡淡地说:“哦。那没事了,你转过来我帮你系纱巾。”
花芽信以为真。当她转过身,突然感受到熟悉的味道。顾听澜蜻蜓点水般在花芽唇上印了一吻,反悔道:“要不咱们今天别出去了,行么?”
好家伙,不安好心啊。
花芽想跑,被顾听澜捞起来送到洗漱台上坐着。
顾听澜宽肩窄腰地站在她的腿间,双手掐着她的腰笑道:“跑什么,还能吃了你?”
花芽觉得她这辈子犯过最多的错误, 就是信了男人的鬼话。
然而她就在同一条河里淌来淌去,死不悔改。
这一次若不是小瑶瑶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叫着肚子饿,她肯定又要被顾听澜吃干抹净。
“都是老夫老妻, 怎么就要不够。”花芽小脸红扑扑地, 身在福中不知福地说:“大白天的, 你不害臊我还害臊。你赶紧放开我,我要去找咱闺女。”
顾听澜长这么大, 字典里就没有“害臊”两个字。他死性不改地说:“这玩意就要脸皮厚,哥教你这么久,你的小脸蛋怎么还不厚点呢。”
花芽扭着身子说:“我觉得够厚了,再厚就成城墙了。”
顾听澜笑着放着他, 毕竟也舍不得饿着闺女。
花芽进到主卧,从摇篮里抱起小瑶瑶坐到床边。
她喂着小瑶瑶,见小瑶瑶不好好吃奶,皱着眉头说:“最近怎么老是不愿意吃饭呢?”
顾听澜捏了捏闺女的肉脸蛋说:“一会见了医生问一问。”
花芽喂完小瑶瑶,顾听澜自然而然地接了过去, 让她先整理好自己。他则帮着给小瑶瑶拍奶嗝儿。小瑶瑶被她妈当沙袋当习惯了, 不挂在肩头嗝儿都打不出来。
顾听澜拍了拍, 奶嗝儿没出来,先打了个小奶屁。
打完小奶屁, 小瑶瑶自己先“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顾听澜又是想笑, 又有点发愁。
祖国未来的花骨朵,怎么冒出个小贱芽, 这样下去真不会长歪么?
他想了想, 决定以后当着小瑶瑶的面说话注意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能听懂一星半点儿的荤话,可不就毁了。
花芽收拾好, 看了眼时间,上午八点二十。
顾听澜早上回家碰到郝大姐,让郝大姐休息一天。他带着妻女先到三食堂吃了南瓜粥和海菜包子,然后兜着小瑶瑶往部队医院晃荡过去。
经过一上午的检查,医生拿着检验报告说出了惊天结果。
“你们家的孩子,对母乳有轻微过敏反应。”医生拿着笔在报告的数据上勾画出两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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