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狄立刻收款,给喻女士连发几十个火红的爱心,嘴上张口就来:“当然有啦,宁宝, 比如我爱你在心口难开,我就说不出来呜呜。”
“呜你妹呜。”宁海潮掐他脖子。
薛狄嬉笑着躲了会儿,宁海潮的手死活不松,他索性懒得再躲,乐滋滋地把手机屏幕转给宁海潮看,眨了两下眼睛:“爱你宁宝,今天晚上爸爸请我们寝的人吃饭唱k。”
宁宝
邵峰和邱正下午两节课结束回寝室的时候,薛狄和宁海潮还粘在一起打打闹闹。
两个行李箱摊开在过道上,脚都没地方下。
宁海潮在薛狄身后,手肘轻箍着薛狄的脖子,笑骂:“少他妈乱叫。”
薛狄手捏着他的小臂,笑不行:“怎么了嘛宁宝,只有妈妈能叫吗,你是妈宝吗?”
“……”邵峰。
“……”邱正。
“宁宝?”邵峰越过地上的行李箱,“你们怎么整天亲亲我我的,收敛一点好不好,男同滚出寝室啊。”
邱正跟在后面赞同:“就是就是,不过你们能不能把地上的行李先收一下,再去亲亲我我?”
薛狄抬手呼救,声音里还挂着笑:“救命啊峰峰球球,宁宝要谋杀亲爹。”
“宁宝又是什么鬼?”邵峰也笑起来了。
邱正帮忙把地上的行李箱先盖上了,比较聪明:“宁海潮家里人管他叫宁宝吗?”
“……”宁海潮长出了一口气,松开了薛狄,认命了,宝就宝吧,“昂,我妈从小这么叫我,叫习惯了改不掉。”
同寝一个月不到,寝室四个人都有了外号,除了薛狄的“弟弟”是宁海潮叫出来的,另外三个全是薛狄喊出来的。
薛狄得了喻白花的转账,迫不及待花起钱来,请寝室人吃学校附近99一位的自助,吃完捂着肚子去唱k。
开了个大包,四个人站在里面怪冷清的,薛狄开始摇人,他性格好、脸皮又厚,短短几天时间就和班里大部分同学都混熟了。
他在班级群里问了几句,有人响应号召说在附近一会儿过来。
人来了一批,往包厢沙发上一座,一排男的嘻嘻哈哈坐在那儿,和尚窝似的。
宁海潮把他爸的烟带了两包过来,扔到桌上,薛狄几个抽烟的同学对烟感兴趣:“薛狄,抽和天下,够舍得啊。”
薛狄在班上两套相似的t恤换着穿,上课偶尔还踩凉拖,“高富帅”三个字里看着只能沾前后两个,烟抽得这么贵,搞不懂。
邵峰大大咧咧,跟男生熟得很快,抬手往宁海潮那边一指:“我们寝有个富二代,真高富帅。”
几个同学就看向宁海潮,不认识宁海潮的人乍一眼看他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他大爷似地靠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还怪引人注目的,别人视线打量过来,他再笑意浓浓地挥手,大大方方地开口:“没事儿,自己随便拿吧。”
两句话说出来,奇怪的逼格突然就长了。
邱正就完全相反,他慢热,坐在靠边点歌台的位置,没什么存在感,薛狄介绍到他头上,他才挥手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来的几个同学一人分了一根烟,坐着抽了会儿烟,歌唱了几首,就有不甘寂寞的人吆喝着要喊几个女同学过来玩。
薛狄班上总共俩女的,同学起哄让薛狄给人打电话喊过来唱歌。
“你长得这么帅,你打电话准来。”
薛狄骂了声拒绝道:“胡说八道,我的脸是这么用的吗?”
同学喊不动薛狄,自己拿手机借薛狄的名头去给同班女生电话,结果被无情拒绝,几人又开始调侃薛狄魅力不够。
薛狄笑骂了几声滚。
几个男生索然无味地又抽了会儿烟,问起寝室其他几个人的专业,邱正和邵峰班上女生略多些,但两人跟班上女生没说过话,不敢喊人出来玩。
邵峰诶了一声:“术业有专攻啊,要找女生,这还不得找我们宁宝。”
宁海潮异性缘非常好,新生入学不到一个月,就有不少女生约他出去吃过饭,哪天这个大爷没有在群里跪求帮忙带饭,那肯定是出去和别人吃饭去了。
邵峰发现了好几次宁海潮和各式女生两人单独在学校后街走,他不动声色回来就搓着手开始八卦,问宁海潮是不是脱单背离了组织。
宁海潮装起来了,装模作样地否认道:“拜托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渣男语录运用的十分自然。
这会儿别人让他喊人来玩,他也不推辞,晃了下手机,就开始询问自己通讯录里的同学、朋友等姐姐妹妹们。
没一会儿就有电话拨了过来,包厢内有些吵闹,他示意了下,拿着手机去卫生间接电话去了。
薛狄去同学那边拿烟借火,很有素质地发言:“待会儿有女生过来,你们可别在里面制造二手烟了。”
同学都笑说他这室友太仗义了。
薛狄笑骂:“你妈的仗义在哪了,喊女生过来玩?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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