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精彩。”宁海潮纠正。
薛狄捧着一大束玫瑰哈哈笑:“妈的死强迫症受不了你。”
宁海潮突然往他的方向越了一步,隔着花在薛狄的唇上啄了下。
亲完还几乎贴在别人唇上问:“我同学的朋友问你要微信,加不加?”
薛狄笑骂:“妈的你也太喜欢亲了吧。”
宁海潮反问:“怎么你不喜欢?”
薛狄笑出一排白牙,没说话,脸往前凑了下,也亲了一口:“今天晚上去你那儿住?”
宁海潮低声笑:“我俩谁变态?”
薛狄往后撤了撤嘿嘿一乐:“你手活真棒宝。”
宁海潮比中指,薛狄又掏手机:“你哪个同学要加我,微信推我,最近加我的人太多了。”
“高冷呗,谁都不加?”宁海潮笑话他。
薛狄昂:“我怕你嫉妒得在被子里哭。”
宁海潮“哈”出一声:“你不会觉得没人想加我微信吧?”
薛狄笑不行:“行行行,你牛x行吧,那怎么不去谈恋爱,整天跟我在这亲亲抱抱的浪费荷尔蒙。”
“你怎么不去谈?”宁海潮也笑。
薛狄捂着自己的胸口:“我被女生伤过心,很痛苦心碎了无法修复。”
宁海潮哈哈直乐,觉得这孙子嘴上不把门又在胡说八道。
直到后来才知道这孙子竟然说得是真话。
薛狄这人讲话的调调,没人知道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也没人知道他的话是肺腑之言还是张嘴就溏淉篜里来。
宁海潮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薛狄这人就是个24k纯gay,但要说掰弯自己也谈不上,毕竟他自己在试图掰弯自己的道路上也挺主动的。
宁海潮大二到大三去做了交换生,和别人讨论过性取向的问题,当时聊天的那个女生认为“人类性向是流动的”,宁海潮说不上来。
“性向”、“性倾向”这种词语,得跟“性”这种行为相关才对。
宁海潮和刚薛狄认识的短短半年,就已经突破了正常人与人交往的亲密底线。
——这还不是性取向为同性?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实在说不下去了。
大一元旦放假,两个人哪儿也没去,两个人离群索居地缩在了宁海潮的出租房里。
不停的胡说八道聊天、一起抽烟喝酒看电影玩游戏,睡在一张床上,睡醒了坐在沙发上吃外卖。
没完没了的聊天和大笑,玩游戏输了的时候笑着互相指责对方,再头贴着头突然亲起来。
跨年夜晚上两个人坐在床上抽烟,宁海潮洁癖犯了拒绝薛狄在床上抽烟,薛狄边骂他侧过身把烟灰弹到床头柜的烟灰缸上,散落的烟灰掉在床单上,宁海潮呼吸都快被气停。
薛狄掐熄烟,拍掉床上掉落的烟灰,无辜眨眼:“给你换张床单好吧。”
他赤脚跳下床,宁海潮过来抱住他的腰,把人拖回床上,按在床上先是骂,骂完又掐着下巴亲。
薛狄摸他后脑勺,亲着亲着两人翻滚了个位置,一会儿宁海潮又翻上来。
两人在床上翻来倒去,最后薛狄扯被子,把两人裹进被子里,两只手分别伸进对方的内裤里。
呼吸声沉闷又急促,空气都灼热了几分。
窗外突然响起烟花声的时候,两人从床上坐起来,宁海潮把纸巾扔到两人中间的被子上,两个人就边聊天边擦黏糊糊的手指,再分别吐槽对方恶心。
宁海潮定了个跨年剩余一分钟的闹钟,闹钟响起来,他把手机放到两人中间,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两个人在倒计时快结束时同时转头和对方接吻。
“新年快乐。”
与“性”有关的行为到这个份上就不错,再进一点就好像会糟糕起来。
重新投胎的速度也很爽
寒假回家的时候,薛狄跟来时候一样,也没拎什么东西,一个书包也不知道装了什么拎起去机场。
寝室里宁海潮是第一个放假离校的,他考完最后一场,家里司机就到寝室楼下。当时寝室没人,他在寝室群里发了微信,拎着个箱子就走了。
等邱正和邵峰两人也拎着行李箱离校,像交际花一样考完忙还忙碌着到处交际的薛狄终于舍得离校了。
他背着个双肩包,人还没有晃到校门口,宁海潮一个电话就打过来,说开车送他去机场。
薛狄到校门口,看见宁海潮的车,立刻拍下了宁海潮站在车前等人的装x姿态,发到了寝室群里。
已经到家的另外两个人无语:【知道你俩好上了,没必要,宁宝特意开车送你去机场而问都不问我俩都是应该的。】
薛狄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也顺带调笑起了宁海潮:“宝,你好双标哦。”
宁海潮缓慢发动车:“我这两天才刚回来啊!你要早一天走我也送不了你。”
薛狄捂胸口:“原来不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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