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湿润的娇嫩皮肤,好像在吸人精气一样将皮肤上的温润水汽吸取,然后贴着皮肤。
“原谅我,亲爱的姐妹,我刚好在洗澡而已,但我觉得,这世上只有你能在我洗澡的时候随意出入,我只是不介意与你共享皮囊之色而已,你可万万不要生气。”
“不过,我的确有小心思,就是想看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比我还美的女人,否则怎会对我视若无睹。”
傲慢强势张狂,在自己受制于人且对方比自己强的时候,她不吝软化示好,看似没骨头,其实心机深沉。
扶川继续喝着水,看着这人穿着血红色的浴袍,不端不正,赤足走来,亲昵替她倒水,宛若服侍君主的美宠。
“不必试探我,原来给你看到的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少来,我不信。”
扶川不愿以此深谈,转移话题:“对你视若无睹的就不能是男人?”
“男人不会拒绝我固然有异端,但绝大部分不能,而遇到这种异端概率甚至低于他们个体存在的概率。”
她好自信,甚至充满了对男性的蔑视。
扶川不太在意这种高傲,因为她知道当权力跟财富兼备的时候,个体自身的阶级感会碾压一切性别或者其他附属属性。
高傲的是权力,不是人。
“方便的话,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谢谢。”扶川把水杯放在边上,看着她。
“你跟她怎么来的仇怨?因为你捏她下巴?”其实扶川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仇怨,她生性敏感,看得懂人心,几次之下,觉得江月初的神情眼神以及行为相当矛盾。
反推后者情感也一定复杂。
但她提前知道一些她们之间的细节,因为在她出现在呼啸团之间,江时镜就已经告知过一些信息了。
所以又偏向是有仇怨的,本身两个人的身份也有些对立不相容。
公爵夫人:“江月初啊,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太懂她为什么这么仇恨我。”
“还记得她刚被找回来的时候,年纪还小,从利益方面来说,当时的我早已掌握产业,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也不需要忌惮江家那些老少,就算她回来后被如何看重,就算最后继承江家,也不损害我的利益,我也未曾对她出手,但第一眼看她的时候,她的眼里有恨意。”
“当时我就有点不爽了,我又没欠她的,这小丫头为什么这么看我,所以我就捏她的下巴了。”
扶川的目光忽然很犀利。
镯子从她身体飞出,悬浮在两人之间,也落在桌子上,滚了一圈,直立起来,好像在观望两人之间……
奇怪,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皮囊,但穿着浴袍的自家主人明显就是那位趾高气扬纵情享乐的公爵夫人,但坐着的另一个“江时镜”沉默且认真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
“好吧,其实就是意外觉得她还挺好看,我这人,比较喜欢好看的人跟东西,当时没忍住,上手就摸了,反正都是自家姐妹,摸了就摸了,又没便宜外人,谁知道她反应那么大,一把就把我手拍红了,那眼神跟狼崽子一样,当时我就确定她恨我。”
扶川:“换了你自己被捏下巴呢?”
江时镜:“看人,是你的话,我可以接受,毕竟是救命恩人。”
那就是看脸。
扶川懒理这人口花花,淡问:“别人。”
江时镜:“那对方已经无了。”
扶川:“所以你就是在欺负她,她的天赋很强,如果记恨这件事加上如今我以你身份归来后势必会对她本应继承的利益产生影响,至少她跟别人会这么认为,如果她非要跟我为敌,我需要衡量应对的强度,她是你亲妹妹,你自己说。”
江时镜此刻有点认真了,也拉了椅子坐下,“你会考虑我的意见?有必要吗?”
“有。”
江时镜看着眼前寡言且一直言之有物不喜欢与她废话的“江时镜”,心里忽然特别好奇这个人的样子。
是的,一直很好奇这个人的身份、来历、性格。
太神秘了。
迄今她们只有计划前段雏形她要保命,她要江时镜这个身份混入王族,但后面的,她不确定,因为这个计划必然是眼前人主导的,不管她有多少诉求,全部得以对方的需求靠后排。
“那就根据她对你下手的尺度来吧,如果威胁到你,就按敌人处理,以你的标准应对就是了,反正我个人觉得我自己还不够资格影响你的情感偏向。如果她没有威胁到你……就按她的价值来处理。”
这个回答十分冷酷无情,但也足够冷静,给了契合扶川思维的退路按她的价值。
江月初是有价值的。
扶川:“你想拿下江家?”
江月初:“这对你应该也有利。”
扶川微微皱眉,其实她并不热衷于掠夺江家的资源,因为本就不属于她,但属于江月初,至少她应得的那份,她想拿回来。
“之前我们制定的计划是什么?”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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