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上路灯昏暗,黄色的光落在脸上会让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段曦泉抓紧了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俯首几乎顶到他的鼻尖,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接个吻。”
白柠突然紧张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段曦泉紧了紧他的围巾,说:“你是不是还生气呢?东西都不吃了。”
这会儿又下起了雪,在昏暗的路灯下像朦胧的影子。
白柠还没说话,段曦泉突然自暴自弃地来了一句:“行,我承认,我心思不干净,昨天是我的错,跟你道歉。”
白柠说不出话,又开始有些晕眩,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段曦泉哎了一声,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格外怕我。”
“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你不用这样。”
白柠觉得他说的内容和这个语气不是很匹配,脸色又变了变,忙伸手去拉他,说:“能回家再亲吗?我有点冷。”
段曦泉怀疑地看了看他,说:“真没事吗?”
白柠跟他笑了笑,说:“你下次别这么吓人,我就不害怕了。”
段曦泉脸色也晴朗了一些,摸了摸他的头,说:“我知道了。”
白柠看着他,说:“你能背我回去吗?”
段曦泉很痛快地蹲下来,一招手:“来。”
白柠把围巾拉得很高,半张脸都蒙住了,趴在他背上的时候围巾就会蹭到段曦泉脸上。
段曦泉被蹭得有点痒,就微微偏头,说:“是觉得他们家东西不好吃吗?”
白柠发出一声疑问的单音,后知后觉地说道:“不是。”
“那你说想吃,来了又不怎么吃。”
白柠嗯了一长声,把围巾拉了下来,贴着他的脸颊,说:“是不太好吃。”
段曦泉心情似乎大好,步伐都快了些,又说:“等那些店都开张了,我带你去吃,这不是没有选择,只能将就嘛。”
白柠又嗯了两声,好像犯困了,说话都有些含糊:“你可以把好吃的店列给我,不然你走了,我连路都不认识。”
段曦泉突然停住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走。
到家的时候白柠都睡着了,段曦泉把他叫醒才回去洗澡。
临睡前段曦泉站在门口看了他一眼,说:“睡了吗?”
白柠屋里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夜灯,听见他说话又坐起身,说:“还没有。”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白柠说,“你进来吧。”
段曦泉这才走进来,坐在他床边,又摸了摸他的头发,笑说:“我在这儿你不害怕?”
白柠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你不亲了吗?”
段曦泉的喉头动了动,说:“你亲我,我就相信你真不生气了。”
白柠眨了眨眼,凑过去很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说:“你跟我一块睡吧,但是你不要弄我。”
段曦泉自然非常乐意,很快就钻进了被窝,把他抱在怀里,说:“你刚刚那个就算亲吗?”
白柠没说话。
段曦泉说:“嘴张开,我教你怎么亲。”
白柠的手被他握住了,就很轻地动了一下,很听话地照做了。
段曦泉的吻和他人一样急躁粗暴,白柠有点喘不上气,想推他又被抱得很紧,硬挣扎了两下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白柠伏在他怀里喘气,心跳得很快。
刚刚接吻的那一会儿,段曦泉又压在了他身上,手也有些不老实,已经顺着衣摆摸了进来,这会儿还在他身上乱动。
白柠脸色发红,按住了他的手,说:“你说了不弄我。”
段曦泉笑了两声:“不是故意的。”
白柠哦了一声,说:“你亲的我喘不上气。”
段曦泉摸了摸他的脸,说:“你不会换气,我再教教你。”
白柠想抬手去挡,又被他抓住了手腕。
段曦泉亲了亲他的脸,说:“乖。”
白柠觉得腿都软了,被他亲得直哼,段曦泉还乱摸,撩拨得人头发昏。
白柠就知道不该信他的鬼话。
段曦泉拉着他的手让他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通,还说:“别生气嘛,让你摸回来行吗?”
说了只是亲一亲,白柠最后还是用手帮他弄了一次。
段曦泉确实没弄他,但也没少折腾他,最后还弄脏了他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醒了,白柠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弄早饭,他前两天去买了一兜豆沙包,还剩几个,就放在蒸笼里热了热,当早饭了。
白柠本来想喝豆浆,但昨晚被他闹得也没能准备今天打豆浆用的豆子,就准备冲杯牛奶。
白柠正洗杯子呢,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段曦泉的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说:“你怎么起这么早?”
白柠嗯了一声,头也不回,问他:“你吃豆沙包吗?要是不爱吃,我给你煎鸡蛋。”
段曦泉打了个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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