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段曦泉一直待在家里,走到哪两个人都黏在一起。家里和房子周边都有监控,里面只有客厅和楼梯走廊在监控范围内……
白柠光是回想一下就浑身发冷,段曦泉可没少抱着他背着他乱走,就是做个饭都黏糊糊贴上来。
白柠压住尴尬,只能自嘲地心说,他们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么久,也真是不容易。
段曦泉是二十二号到家的,一路奔波回来就想睡觉倒时差,就没有非要缠着和白柠睡一起。
白柠是二十三号零点出分,别人出分一家人都睡不着,他是自己默不作声查了分数,生怕被人知道。
段家在等着他开学就把他彻底送走,没有人期待他考得好还是不好。
出来的分数比他的估分多了二十多分,可以上一个还算不错的一本院校,在这个范围内的选择很多。
白柠很早就开始看各大院校了,最后他选择了西南的一所大学。
那里很好,有许多著名的旅游景点,学校也很好,口碑好学风佳,宿舍干净宽敞,还有一年一度的音乐节。
而且离乔城很远,坐什么动车飞机都不能直达。
段曦泉时差刚调回来就有人喊他出去吃饭,白柠也落了个清闲,趁他不在家报好了志愿。
段曦泉一闲下来就开始问他分数问他报了哪里,白柠都含糊过去了,只说录取通知下来了再一起告诉他。
本身段曦泉就是个粗神经,没多想,也就不问了。
段曦泉都回家好几天了才想起来自己是带了礼物回来的。
白柠正被他按在床上接吻,被他突然提起来这件事弄得懵了好一会儿,段曦泉把东西摆在跟前了也没缓过神。
那是一对情侣表,一白一黑,看着就便宜不了。
白柠很迟缓地去看他,说:“怎么突然买这个?”
段曦泉把表盒递到他手里,说:“想给你买就买了——我觉得白色的跟你比较搭,不过你要是喜欢这个黑的,戴黑的也行,你挑一只。”
白柠往后缩了缩,说:“看起来好贵,我不敢要。”
段曦泉还乐,往前凑,说:“你要想还礼,亲我两下就抵了,行不行?”
“我说真的,”白柠神色郁郁,又推回去,“你换个东西给我吧。”
段曦泉不大高兴了,说:“我挑了好些天,又大老远带回来,不就是想送你吗?送你什么不是送。”
白柠抿了抿唇,看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段曦泉又压过去亲他的脸,说:“也不贵,才一千多块钱,真的,不就一件衣服钱,你跟我还计较这个吗?”
白柠根本不信他的话,他自己就有好几块表,没有一块低于五位数,怎么可能买一千多块钱的表送人。
但是白柠又怕不收他要生气,就把那块白色的接了过来,说:“我怕我给戴坏了。”
段曦泉看他接了过去,脸色立刻好了起来,说:“坏了就买新的,本来就是给人戴的,怕什么。”
白柠抱着他的脖子跟他亲了一会儿,说:“外面下雨了。”
段曦泉这才往外看,天色早就阴了下来,因为已经傍晚才没有发觉。
雨势渐盛,打在玻璃窗上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段曦泉托着他的腿把他抱起来,走到窗边,让他的后背抵在玻璃窗上,亲他,说:“在这儿做。”
白柠嗯了一声,缠住了他的腰。
弄了一会儿白柠就有点挂不住了,胳膊腿都使不上劲,喘着气叫他的名字。
段曦泉就把他放下来,让他转了个身,手掌撑在窗户上。
没多久白柠就变成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窗户上,站着弄更累了,差点腿抖得直接跪下。
白柠被撞得直抖,玻璃窗上的水珠很快地滑落下来,弄得斑驳一片。
底下那条路是以前去学校的必经之路,路边还种有观赏性的柚子树,这个时间已经长了起来,等到了八月,沉甸甸的绿皮柚子能把枝条压弯。
白柠额头抵在窗户上,哽咽着流了很多眼泪。
段曦泉摸了摸他的脸,问道:“怎么哭了?弄疼了?”
白柠摇摇头,背过手去抓他的手臂:“好累,去床上吧。”
段曦泉又把他抱回去,很温柔地亲他的脸,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学?”
白柠本来都闭上了眼睛,听他问又慢慢睁开了,但没看他,说:“还不知道呢,录取通知书都还没下来,不过,怎么也得九月了吧。”
“啊,”段曦泉语气很失落,“我八月下旬就得买机票去学校。”
白柠笑了声:“那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可是我想送你,”段曦泉贴着他的脸颊,“但是我比你走得还早。”
白柠被他弄得满面潮红,伸手摸他的脸,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了眼,侧过头去,声音很低:“没事,以后再说吧。”
这个暑假过得太快了。
白柠在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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