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坝上的红、黑势力双方的热兵器作战结束后进入了近身肉搏战。
猎鳄突击队的队员在擒拿、搏击等对抗中占据了绝对优势,几乎每个队员都轻松以一挡四。
在场歹徒,死的死,伤的伤,全部被擒获。
猎鳄突击队在现场缴获1300多克违禁物品,还缴获一把冲锋枪、两把手枪,十多把管制刀具。
清理现场时,夏正阳发现了一双皮鞋,这种牌子这种规格这种价位的皮鞋,除了一个人适用,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了。
直觉将他的视线引向了高坡。
不出所料,一个挺拔瘦削的身影正在高坡上疾奔。
朝着夕阳……
“夏队?”看着夏正阳湿润的眼眶和手中的一双皮鞋,一位队友表示不解。
“没什么,眼晴进沙子了,”夏正阳淡然回应,“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去山上看看。”
果然不出所料,他在山上的荊条上发现了儿子的西服上装。
夏正阳不会让现场留下儿子的任何东西!
除了夏正阳父子,没有任何人知道,一位普通民众凭着一腔热血,以其独有的方式自发帮助了警方的抓捕行动。
抓捕行动有不小的收获,但也有巨大的遗憾,首要目标黑鳄因转移了交易场所并没有出现在平坝上而再一次逍遥法外……
“哥哥,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酒店里,夏虫虫问还在冲澡的夏鹏飞。
“不小心摔泥坑里了。”
“城市里哪来的泥坑?”
“郊区山坡上。”
“你去山坡上干嘛?”
“散心……”
一听“散心”二字,夏虫虫沉默了。
夏鹏飞“散心”的理由相当充分。
大过年在外奔波,还得照顾三个五岁半的宝宝,又一直打不通心上人的电话,这能不让人闹心么?
“哥哥,是我拖累你了吗?”夏虫虫低下头,拨弄着手中的浴花。
夏鹏飞关了水,裹了条浴巾,走到夏虫虫身边,拍了一下夏虫虫的小肩膀,深不可测的眸光探向小虫虫。
流线型的唇角勾出一句没心没肺的话语,“知道就好,所以赶紧给我上手啊!”
“嗯!”小虫虫抿了抿唇,眸色坚定地瞥了夏鹏飞一眼,微笑着点头。
……
“苏姗,对不起,你的实习考核没通过。”听完冷甜甜心平气和的讲述,法国奢侈品牌服装店店长当即中止了苏姗的实习生活。
那一刻,苏姗如遭电击,直瞪瞪地看着店长的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我竟……败给了一个小孩!”
“错,你败给了你自己。”冷圆圆的声音很平静,就像阳春三月的山溪水,不急不缓。
不听号令格杀勿论
机智得反人类的冷圆圆刷新了店长对五岁小孩的认识。
“小妹妹,你爸爸妈妈是神吗?”他试图从源头上去追寻冷圆圆的奧秘。
小圆圆没有回答店长,她星辰般闪亮的眼眸在扫瞄衣架上的西服。
……
“咯咯咯,不好意思,若梅,你这棋又没救了。”
“我悔一步!”
“悔十步也没用。”
“为什么我又输了?”
“你几天修炼就想胜我三十年功力,这还有天理吗?”
“不行,再来!”
梓虚市林婉如家客厅里,茶烟袅袅,两位中年大妈在客厅里茶几上下象棋。
谭若梅和林婉如素手拈棋,落子如飞,谭若梅屡战屡败,想要打败林婉如的痴心依然不改。
“若梅啊,你说大过年的正是丰源最忙碌的时候,你不去店里忙生意,却赖在我这里玩物丧志,这不科学呀!”林婉如纤手慢慢复原棋局。
她没学过人际关系学,语音输出从来不经过艺术加工,往往怎么顺口怎么来。
谭若梅也不介意,她见识过威猛如虎的林婉如,感觉现在的林婉如对她已经算很客气的了。
“我跟你说啊,婉如,飞儿和虫儿新近为我们夏家物色到一个人才,叫于海。
什么事都给我弄得妥妥的!
飞儿暗中叮嘱我先别急着给他转正!”谭若梅将二路炮平到中路,她对中炮情有独钟。轮到她执先手时全走中炮。
“切!我知道!代理的薪水要低得多!
你想把劳务成本降到最低!
万恶的资本家!”林婉如抿了抿薄唇,纤指拈棋走马8进7。
夏鹏飞和夏虫虫这样做其实也不全是为了节约劳务成本。更多地是为了把于海引上可以控制的轨道。
于海的心气太高,难免自我意识太强,就怕胆子越整越大到最后不听夏鹏飞兄弟和谭若梅的调遣。
决策层拧成一根绳,形成强大合力才能推动企业的快速前进。华国首富之所以成为华国首富,其中很大一个因素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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