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戏,只写了一句类似于‘隋炀帝与萧美娘荒·淫·无道’这样的形容词,剩下的酒全部交给秦淑敏和她的小团队发挥。
很快,原编剧就带着电视台的小秦及几个年轻人一起,将第一个案子的剧本都写了出来,女主就挑了小秦来演。
秦淑敏刚毕业一年,不过二十三岁的年纪,大眼小脸,长像甜美,青葱水嫩,与江柠比少了几分清冷锋锐,却也多了几分活泼可人,演起来倒也合适,只是在揣测角色的时候,她脑海中总忍不住浮起江柠的形象,不自觉的去模仿江柠所展现出来的气质,这也使得她在拍摄时,身上总会出现一股矛盾的甜美与清冷交替的复杂感,倒也契合了原著中穿越女主的形象特征。
但在《包青天》第二部 中,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女主是穿越人士的剧情,却在查案过程中,将女主使用现代刑侦手段的戏份和语言,全部原原本本的用了下来,若是了解宋代刑侦手段的,就知道,女主明显是个现代穿越人士。
这算是编剧没有说的,潜藏的伏笔。
导演便带着演员们开始第一个案子的拍摄。
这年头拍摄的效率非常高,一边拍一边写剧本一边剪辑,同时还要安排配音演员来进行配音,插播音乐等等,不过一周时间,《包青天》第二部 的第一集就剪辑完成了。
这样的效率在这个年代实在是个普遍现象,甚至就在这一年,港岛有个导演,只用七天时间就拍摄完成了一部现象级电影。
江柠他们在沪市待了也有一个星期了,距离过年也没剩几天,医生也表示江爷爷不用住院,定期来复查就行,主要还是吃药和调养。
江爷爷惦记着回老家过年,他在医院一躺就是一个星期,是真的躺不住了,老早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我身体没事,好得很,医生都说可以回家休养。”他抓着自己打包好的行李:“走走走,赶紧回家,我还得给你太爷爷太奶奶把坟头草砍一下呢!”
他们老家有个风俗,在年三十那天,白天得去山上扫墓祭祖。
江爷爷过去作为守林员,每年都要给太爷爷太奶奶及祖先们,扫墓,砍坟头草,上坟,这样的习惯并不是他不做守林员了,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变这样的。
叔爷爷家的小儿子已经回去了,他回到家,发现家里没人,才听邻居说,自家爸妈当了山里的守林员,心里还疑惑,守林员不是他大伯吗?
生在山脚下的人,对家门口的大山都不算陌生,放下背包就往山上跑。
叔爷爷叔奶奶早就在山上等着儿子们回来,一如既往的没有等到大儿子,只能到小儿子。
叔奶奶抬头望着笑的满脸柔和,用她那迥然于本地的外地口音说着:“回来啦?饿了吧?妈捉了只野鸡,炖给你下面条吃。”
“不用,哪用得着炖啥鸡啊,还不知道要炖多少时间,妈你随便给我下一碗面就行,鸡你留着和爸吃。”江国良也不和自己妈客气,抬手就掀灶台上的锅盖,找了葫芦瓢舀水到锅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叔奶奶也不制止他,笑呵呵的跟进来,拿了一盒自家做的米面出来,用开水泡上。
她个子不高,只到江国良肩膀,生的两个儿子却都是大高个儿,一个比一个生的俊俏。
小儿子毕业两年了,年岁也不小了,叔奶奶不由地就问起小儿子有没有谈对象的事,江国良内心着急,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嗨,我自己还把自己当个孩子呢,就谈对象了?再过两年吧!”
在农村,过了二十五岁,就是没人要的大龄剩男了,江国良翻过年虚岁就二十六岁了,名副其实的大龄剩男。
他内心不是不着急,可老家房子就是个砖土结构的老屋,在单位还和同事一起挤着单位的宿舍呢,虽工作两年,存了些钱,可这些钱也不够在他教学的镇上买屋的,拿什么结婚?
正好他和他室友两人,都是大光棍,有另外一个陪着,倒也不着急了。
山上没得住,他跟着江叔爷爷巡了趟山后,傍晚下山来,闲着无事去江家找江松玩。
他和江松只差六岁,江松小时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一起玩的,村里读书的男娃也少,江国良跟村里其他人玩不到一起去,只要回来都是找江松。
农村的习俗很多,除了年三十要上山扫墓祭祖以外,他们这个地方,不论平时在外面混的怎么差,过年都要回家的,所以如果有欠钱要账的,过年前几天去人家家里候着,一定能守到人。
前些年江爸江妈都是躲在山上的小屋里,除夕夜都不敢回家过年的,有时候大年初一了,还有来江家要债的,今年终于不用在外面躲债,本都兴致勃勃的准备过年事宜,谁知送灶王爷的小年都过了,三个孩子还一个都没回家,两口子都有些没精打采。
听到小堂弟是来找江松的,愁着眉头说:“也不晓得他跑到哪里去了,过小年那天就没回来。”
江国良有些惊讶:“江松还没回来?”江松和他一样爱玩儿,最喜热闹,要是往年这个时候,早就招朋引伴漫山遍野的追兔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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