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的不舒服。”说着不知哪里拿了个叉出来,递给徐秀丽,“你用这个叉着吃,我手都已经黏糊糊了,不要紧,别把你手也剥的都是汁水。”
徐妈在一旁端着水壶看着,对徐秀丽说:“听你爸的。”说着拿出手帕,要给徐秀丽擦擦嘴角,被徐秀丽无奈的接过手帕,自己擦拭。
徐秀丽看着周围三个好友齐刷刷投过来的目光,十分无奈。
徐爸徐妈看着何小芳几个人,随意的聊天:“你们志愿都报哪里了?”
刘萍一指卢雪花:“她报哪儿,我报哪儿。”
徐妈笑着说:“看出来了,你们关系好,年轻小姑娘是这样的,喜欢跟好朋友在一起。”
刘萍听徐妈妈说她和卢雪花是好朋友,笑的一脸灿烂的将头靠在卢雪花肩上,难得的将手中的荔枝又分了一颗给卢雪花,被卢雪花一个大白眼翻到天上去。
卢雪花回答就正经多了,说:“我报了省城的工业大学。”
今年的五月,国家首批评选出来最好的大学,也是指要建设成最顶尖的高校大学,九五年的时候就提出过‘211工程’,以卢雪花的成绩,这类211和985,她是都考不上的,只能往普通本科里面报。
何小芳害羞地笑着说:“我报了省城师范大学英语专业。”
徐爸徐妈赞许地点头说:“你们报的对,省城好,离家近,父母也能照顾到。”他看了徐秀丽一眼,叹口气说:“我们家秀丽一心想报京城的大学,京城的大学好是好,可离的那么远,我们想去看她一眼都难死了,哪里有家乡好?离的近,随时想回家都可以回家。”
徐秀丽填志愿之前,和徐爸徐妈说,想要报京城的大学,可把他们吓死了,极力反对,说离家太远了,告诉她,只能报省内的学校,最远的不能超过沪市。
省外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沪市的大学。
主要是怕离的太远了,他们照顾不到,女儿在外面受欺负了,他们都不知道,或是有外地的小伙子追她女儿,女儿要是和外地人谈恋爱,嫁在了千里之外的外地,他们夫妻俩岂不是要哭死。
听到徐爸徐妈的话,徐秀丽有些不自在的撇开眼,鼓了鼓脸颊。
她并不是个叛逆的小姑娘,能够感受到父母对她最深沉的爱,自然也听她爸妈的话。
她爸妈说,最远也只能报沪市,她就报了沪市的大学,其实她很想报京城的大学,但又怕自己分数线不够。
她知道,江柠在沪市买了房子,户口也迁到了沪市去了,将来可能会在沪市定居,她就也想留在沪市。
她因为父母从小就对她比较着紧的缘故,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江柠还是第一个她真正意义上,称得上好朋友的人。
一来,沪市是大城市,她对大城市的生活还是很向往的。
二来,她从小被父母管着,现在都十九岁了,在父母眼里还跟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她就很想脱离父母,一个人独立。
她想叛逆,又怕伤了父母的心,叛逆的不太多。
徐爸徐妈听了徐秀丽的话之后,知道她想留在沪市工作,想着沪市离家不太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知道她的好朋友在沪市买了房,打算等徐秀丽开学后,也给她在她学校附近买套房。
小姑娘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有底气,以后他们过来住,陪女儿什么的,也都方便,即使在沪市找了对象,他们也随时都能过来。
他们还想着,多挣点钱,到时候在女儿附近也买个房子,和女儿住的近些,将来也不怕女儿被女婿欺负。
三个人,望着被徐爸徐妈全心全意爱护的徐秀丽,都有些羡慕,就连从小算是也被宠爱长大的卢雪花,心底都有些怅然。
她爸妈对她和她哥已经算是不重男轻女的了,她哥甚至从小都让着她护着她,可她家里的一切,还都是默认都给哥哥的,她将来是要嫁人,嫁出去的,能够得一副嫁妆,都算是宠女儿的了。
哪怕在教养上,说不重男轻女,可卢雪花知道,还是不一样的。
到了竖店,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几个人出了车站,到车站岗亭的电话亭,打电话给江柏。
刚拿起电话,就听一个粗犷的大嗓门喊:“何小芳!”
何小芳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身材健壮魁硕的黑铁疙瘩般的青年站在不远处,举手向她示意,然后小跑过来,一到近前就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哈,老远看到一个黑姑娘,我就晓得是你!”
何小芳原本和童金刚不熟的,只在江柠店铺里和他见过几次,被他这如此自来熟的话一调侃,顿时一个白眼就飞过去了,哼了声说:“我还能有你黑?”
童金刚因为喜欢打篮球,把自己晒得黢黑,很难再白回来。
何小芳则是在家田地里干农活,也把自己晒得黢黑,今年因为洪水,没有下地暴晒,倒没有了往年每到双抢之后,就晒得黑的发光的样子,看上去稍稍白了些许,可站在人群中,尤其是肤色比较白的徐秀丽和刘萍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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