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攻击了我。”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会扯谎,可是李团结的告诫在他的心中生了根,不要让江隐知道穷奇的存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江隐没有再问,也没有再反驳,他沉默着,像是什么都没想,又像是在思考什么高深莫测的东西。
忽然,瞿清白道:“看,前面有房子!终于有个能落脚的地了!”
确实,前面几座房子影影绰绰,像剪纸一样贴在半阴不晴的天边。
他们加快了脚步,等到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个小镇,发灰的青砖零落的盖在屋檐上,低矮的房子看起来暗不透光,南方潮湿的气候让刷黄的木窗框都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
街上甚至还是土路,巷子里才有青石板弯弯绕绕的延伸进去,隐约能看到以前富庶的痕迹,现在已经没落了。
一阵风吹过,说不出的冷清寥落。
瞿清白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这地方这么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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