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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处青紫的掐痕。
安子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叫些什么,江隐一松开手,他就把棉服撸了下去,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瞿清白难以置信道:“这,这难道是……”
江隐说:“我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果然是这样。在议事堂里,他并不是自己想‘哭’的,是他妈逼他哭的。”
第一百七十五夜
陈厝惊诧莫名:“什么样的母亲才会对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为了一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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