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面前还没动过的蛋挞推到这两人面前:“一人一个吃了它,以后我们就是好搭档。”
沈君尧跟裴御对上坐在面前的年轻老板,眼神里的神采奕奕,尤其是眸底里的野心勃勃,仿佛看见了当年刚入华尔街闯荡的他们,一样是野心十足想让华人能够在华尔街有一席之地。
只是人生起起落落,不会永远都停在最辉煌的时刻,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十四年前的‘点石成金’跟‘股市魔术师’已经是过去,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如今的股市跟过去的已经截然不同,妄想一夜暴富的人简直是在做梦,没有系统的学过跟没点操作真的很难存活,只能被人割韭菜。
而他们的年轻老板似乎跟其他人不一样,不仅仅是有能力,是他身上的运气。
尤其是财运,好得想让人拜一拜。
两个不爱吃甜的中年大叔,一人拿起一个蛋挞一口炫了。
不为别的,这条投资锦鲤他们是跟定了。
。
时文集团高层会议室。
“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如今时文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我知道你们都是时文的元老,我父亲的好拍档,在这段时间里有人趁着时文股价暴跌大量买入我们时文的股票,占了股东席位之一,在他到之前,我还是想要听听各位的意见。”
时宴哲坐在主位上,环视着左右两侧坐着的股东们,他的目光最先落在自己父亲最得力的老友郑克文身上:“郑伯,你怎么想?我们可不能把时文拱手相让了。”
郑克文自来是很注重场合衣着的人,就算是到了五十几岁两鬓几缕银丝的年纪亦是如此,他看着时宴哲穿着身与场合不太合适的花色衬衫,眉间就没有舒展过。
也不是不清楚时家这个老二有多大手大脚吊儿郎当的,就是个无能的富二代,从小不学无术,暂替时宴辞的位置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时家老大时宴辞让他很失望,明明是有能力的人却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商业贿赂走私犯罪这样路简直是不归路,甚至还敢畏罪潜逃简直是罪加一等。
现在时文集团确实是群龙无首的状态。
他想到了昨天找到他的时序。
这孩子是时文的养子,是当年时文司机的孩子,司机老实忠诚,在遭遇车祸时甚至不顾自己受了重伤把时文救出来,一把将人在车爆炸前推出车。
在时文口中对这孩子是有亏欠的,又因为是单亲家庭从小性格就比较胆小,领养在家里也是安静乖巧,从不惹事,跟家里三个儿子的性格截然不同,也确实是有点把时序当成小闺女养,毕竟长得十分出色。
本身就是璞玉浑金,怀瑾握瑜,估计是时文教了这孩子不少,再加上嫁给的是陆文州,准备在背后支持他的那三言两语还真的说到他心坎上了。
时文集团不应该落在无能的人手中。
“我的意见是换新的董事,时宴辞已经不能够再继续承担董事一位。”郑克文说。
时宴哲背靠在椅背上,坐姿也是吊儿郎当,他扬眉:“嗯,这就是我们今天召开股东大会的用意,所以就想问问各位叔叔伯伯新股东的有没有想法,在外人来之前,我们还是可以敞开心扉聊聊。或者是毛遂自荐?”
“宴哲,我知道你很想要保住时文,但我们还是得按照规章来办事,那就是你目前的股份还不能够参加股东大会跟我们议事,除非你有时宴辞的公章,有他的委托书。”
时宴哲的表情僵住,他半眯双眸看向说话的中年男人,正是郑克文,不过面上还是笑着:“我没有,但我怎么就不能代替我大哥了,我大哥现在不在这里我就有资格帮助他保住时文。”
“你当然没资格。”
会议室的双开大门缓缓打开,一道清越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看见是谁,时宴哲脸色骤变。
青年身穿着剪裁完美的冰川蓝西服,原本披肩的长发扎成干净利索的马尾,在一行高大的男人中气场没有丝毫逊色,身上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场,眸色淡淡,落在时宴哲脸上宛若看着什么垃圾,毫无温色。
时宴哲看着时序走进来,还带着那么多人,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来做什么,有你什么事吗?”
“股东大会有它的规章制度,今天律师也在场,我们也可以听听律师的意见,你是否能够代替时宴辞参加股东大会。”时序看向公司的首席律师。
律师接收到时序的眼神,颔首,毕竟他已经是提前见过时序,从时序成为新股东接受公证时就见过。
“公司的董事可以委托他人代为出席董事会,但是这个“他人”必须是公司的其他董事,而不能是其他董事之外的人,并且该董事还必须出具书面的授权委托书,载明授权范围。”
时序点头,再看向其他的股东,莞尔道:“各位股东有时宴辞的委托书吗?”
其他股东摇头。
时序看回时宴哲:“你有吗?”
时宴哲脸色瞬间黑了:“我是没有,但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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