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说多两句就被章雯诗拉住手,或许是很少被长辈这样亲密的拉着,他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拘谨又害羞的,在走出房门前回头看了眼陆文州。
他看见陆文州的手慵懒的插在西裤口袋,站在房门里,身姿挺拔却带着松弛感,望着他笑得温文尔雅,兴许是见他回头,伸出手朝他挥了挥。
眼里的温柔,站在原地的安全感。
这一瞬间,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感瞬间侵占他的大脑,狠狠的揪住心脏,让他对刚才陆文州问的那句话,自己的犹豫产生巨大的负罪感。
知道这男人对他有多好,有多疼他,有多爱他,过了一天,就多爱他一天。
……真是要疯了。
有那么一刻的冲动想着被当成疯子就当成疯子。
但不可以,还不可以。
他的计划如果就此停下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章雯诗的卧室是整栋豪宅视野最好的位置,从走进卧室那一瞬间,约莫两层楼高的吊顶拉宽了视野,开阔的全落地玻璃,左边玻璃窗俯瞰最繁华市中心,右边玻璃窗尽收维多利亚港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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