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许打了!”
“再打就出人命了,快松开!”
几名公安上来将人分开,不等友娣夫妻俩哭冤,周围的大妈们义愤填膺地说:“公安同志,我们要举报他俩搞破鞋!”
“对!赫小红搞破鞋!”
“关键是这刘加伟,作为咱们县城钢铁厂的先进劳动模范居然搞破鞋,简直败坏咱们广大劳动群众的形象,必须以儆效尤!”
于是,不到十分钟,在秦家人和围观群众的解释下,公安们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自己搞破鞋还把小姨子和连襟打成这样,今儿咱们也是开了眼了!”
想抵赖?门儿都没有。一是已经被抓现行,二是周围邻居亲眼目睹他来过那么多次,对外还自称是赫小红男人,这都是事实婚姻了!
这时,门口呼啦啦又涌进一群人,“听说咱们厂的人在这搞破鞋?”
“真真是咱们三车间的刘加伟?”
“可不就是,刘哥你可真能啊,以前还让我帮你顶班,说啥家里有急事,结果却是跑来搞破鞋,我呸!”
“亏你还是咱们钢厂子弟,刘叔和刘大哥刘二哥知道你搞破鞋吗?”
“……”
很好,秦艽冲远处的少年点头致谢,刚才她给了五毛钱让他骑自行车飞快去钢厂叫人,干得不错。
这下,刘加伟算是彻底蔫了,不仅蔫了,还当场被公安带走了。
“大姐,你还好吗?”秦艽关心地看向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的秦爱兰,其实她的状态她一直在关注着,甚至心里做好了几个应急预案,要是昏倒的话她该怎么处置。
但让她意外的是,秦爱兰既没大哭,也没昏倒,更没精神崩溃,她换的药及时阻断了“毒药”对她神经系统的损害。
“没事,咱们快去火车站吧。”秦爱兰抹了把眼角,居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奶的事不急,这狗男人的事儿……”友娣揉了揉被赫小红抓伤的脸,她的伤都是挂在明面上的,贺小红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她专挑女人家不可告人的地方下狠劲,够她躺十天半个月的。
“我要离婚。”
钱留下,人滚蛋!
众人一愣, 虽然早就商量好的,最完美的解决方案肯定是离婚,可要劝服爱兰离婚, 他们也做好了打持久战或者下狠药的准备, 没想到她短短几个小时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非常冷静,不是气话。
“想好了吗?”
“想好了。”秦爱兰这一次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低着头,就像来娣说的,她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总让她低头,该低头的应该是婚内出轨的刘加伟,是勾搭有妇之夫的赫小红。
秦家三个妹妹齐齐松口气,只要大姐下定决心要离婚,这事就好办。
为了快刀斩乱麻, 当天傍晚牛大刚就一个电话挂到七里屯大队部,把他家里那些叔伯兄弟和狐朋狗友全摇来,雄赳赳气昂昂上钢厂家属院。
此时的老刘家还沉浸在“我儿子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抓进派出所”的错愕中, 忽然大院门口呼啦啦涌进几十号庄稼汉, “姓刘的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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