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次奖金发得多,是咱们钱所长费尽力气说服厂里同意的,以后就是收入再高,也不会再有这么多了。”
“这是自然,秦副放心,咱们也不贪心,只要能改善生活,给娃娃做个新书包买双绿胶鞋,咱就满足了,是吧?”
秦艽点点头,“还有,所里发奖金这事,我希望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闭紧嘴巴,走出这道门,就忘了这回事。”
这下,所有人都把钱小心翼翼揣好,郑重点头。
说出去就是招仇恨,万一有其它部门的往上抖落,厂里就是迫于舆论压力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好过。
别到时候钱还没捂热乎呢又给收回去,那大家伙真是哭都没地方哭。
老王当即第一个表态,“我老王把话撂这儿,谁要是因为乱说话害得我的奖金没了,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我就把我八十岁的老娘背到他家去,我让他给我老娘端屎端尿床前喂饭,我……”
老王的母亲,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泼老太太,八十岁了还能每天把儿子儿媳折腾得人仰马翻,听说老王的地中海发型三分之二都是他老娘的杰作。
所有人打个冷战。
当然,剩下的四千多块,秦艽提议拿出一千块专门作“活动资金”。每次出去进药都需要人情往来,她上辈子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可不能再让老钱自掏腰包,该准备的烟酒糖茶,食宿费用,都可以从里头出。
而这笔钱,她决定让钱桂英来专管。
等忙完这一摊子事,秦艽把奖金存进存折里,看着上面每个月都在缓慢增长的数字,心情别提多美了!
她不一定有重生就做千万富翁的能力,但她凭着自己的医术,也能为崽崽打下一片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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