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简嘉跟陈泊生的关系原来是好的可以互相在对方家里过夜的那种吗?
方天震惊完了之后,才问了句:[简嘉生什么病了啊,好点儿了吗?]
陈泊生:[发烧,已经叫医生了。]
方天:……
细品一下,这里面仿佛有一段惊天大八卦。
简嘉这大半夜的,在一八七、八块腹肌大帅比家里过夜还发烧,甚至连私人医生都叫上了。
很难不让人幻视什么霸道总裁深夜强制爱啊。
而且还搞到凌晨三点。
大神不愧是大神,那方面也是做大做强的。
方天回了一句:[那你俩好好休息(拥抱)]
方天:[注意身体哈!年轻人要懂得节制(拥抱)]
简嘉躺在床上,蛄蛹累了。
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跟陈泊生纯洁的中俄友谊万岁,已经在方天那里升华为不正当男男关系。
私人医生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
医生给简嘉做了个简单的检查,量了下温度是三十九度左右,就给简嘉挂了瓶退烧的点滴。
挂好点滴之后,简嘉看了眼陈泊生,开口:“师哥,你去睡吧,我自己看着点滴就行。”
“不困,不想睡。”陈泊生打定主意呆在这里了,顺着刚才的戏继续,顿了顿:“我想留下来照顾我的小娇妻,不行吗?”
简嘉没想到这波霸道总裁小娇妻的即兴表演还能有后续。
愣了一下之后笑出声,比了个大拇指:“感动了。陈老板霸气。”
床头柜的闹钟一分一秒的往前走动。
房间里安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简嘉以为陈泊生会玩游戏打发时间,结果他手机都没拿。
只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抬起眼皮,盯着简嘉的点滴。
好像少盯一秒,简嘉就能出什么事儿一样。
除此之外,陈泊生的视线偶尔会落在简嘉的房间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简嘉的卧室里呆这么久,空气中有一股很淡很淡的白桃香,是他身上的味道。
简嘉的房间和他几乎完全相反。
明明是同样的装潢,但陈泊生房间只有黑白两色,像个精致华丽的棺材板。反之简嘉的房间,他仅仅住进来不到三个月,次卧就被布置的焕然一新。
松软暖色系的羊毛地毯,落地的零食架和画架,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床头按照贝贝那肥猫定制的专属抱枕,还有阳台上的绿植和角落里的小夜灯。
构成了一个满满当当,温馨又安全感十足的小世界。
陈泊生窝在单人沙发里,霸占了贝贝平日里的宝座。
贝贝只好忍辱负重的趴在陈泊生脚边,两个猫爪搭在他拖鞋上。
很让人舒服的乌托邦。
陈泊生习惯性沉默寡言,简嘉可受不了独处时候的沉默。
没多久他就努力挑起话题,问了句:“师哥,你不打游戏啊?”
“通关了。”
“……好吧。”
那你好拽。
简嘉用没扎针的手摸了一下鼻尖,不知道怎么,忽然开口:“师哥,谢谢你。”
“怎么了?”陈泊生看向他。
可能是夜色太温柔,简嘉其实是一个擅长内部消化情绪,很少外露的性格。
今晚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一次有了倾诉欲,喃喃道:“我妈去世之后,好久都没有人在生病的时候陪我了。”
这是简嘉第一次主动提起他的过往。
陈泊生很安静的听,垂眸。
“师哥,你以前是附中的,可能听过一点我的事情?”
“嗯。”
陈泊生没有否认。
毕竟当年任书禾遇害的事情,几乎在整个学校传得沸沸扬扬。
简嘉依然记得那是一个阴沉沉的天气,天空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第一道惊雷炸开的时候,班主任老赵来敲门,几乎是有些狼狈的打断了他们的物理课。
简嘉从黑板上收回视线,落在班主任蓄着眼泪又惊慌的脸上。
他听到老赵一向理智的声音颤抖着:“小嘉,老师有话跟你说。你妈妈——”
“轰隆——”一声。
第二道闪电几乎要撕裂天空,苍穹破开一个大洞,暴雨倾盆而至。
雷鸣声轰然炸开,简嘉脸上的血色褪尽,连灵魂都苍白无比。那么大的雷声都没有压过赵老师低声的啜泣:“你妈妈出事了。”
简嘉有时候其实觉得自己记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细节。
心理医生在引导他的时候曾经告诉他,他的大脑为了保护自己,强行抹去了一段他最不想回忆的记忆。也是就是所谓的创伤后的应激性障碍失忆。
但有时候他回想起那些碎片,却感觉自己连任书禾倒在地上的时候,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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