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骂的演员也不在少数,还是认为跟过去安心些。
董酥白想也是,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等他回到自己包间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快速在菜单上浏览一遍,觉得没什么遗漏的,便让服务员把桌上还没开的啤酒撤掉,换了椰汁上来。
董国安喝得正起劲,见状连忙“哎”了两声试图阻止服务员的动作,被董酥白以身体要紧为由毫不留情地驳了回去。
于诗然对塔靖园的房子是越看越喜欢,饭后催着赶着让人带自己回家收拾东西,姜烯帮忙把大包小包搬上车,跟董酥白一人开一辆,把老两口妥当安置好后才折返回来。
董酥白早上容易水肿,明天要提前起来喝咖啡消消肿,计划算下来差不多四点多就得醒。
洗完澡草草吹了头发,他便想让姜烯赶紧收拾,进来关灯休息。不料后者却不像往常一样答应一声,他摇了摇头,神情还有些惋惜:“我晚上回自己家睡了,明早要去接唐兴言,不能送哥哥去剧组了。”
董酥白闻言一愣,下意识看了看地上整齐叠好的充气床垫,心里不知掀起了一阵什么情绪,空落落的,话还没过脑子就骤然离了口。
“你明天要去接唐兴言,跟你今晚必须回家睡有什么关——”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蹦出嘴边,他显然刚回过神来,连忙掐断未尽之言,对上姜烯眼底爬上的笑意掩饰性地错开视线。
姜烯倒是没有顺坡走的意思,凑上前勾着他刚吹干的头发缠在食指上转了转,轻声笑问道:“哥哥原来是舍不得我走吗?”
董酥白喉结上下动动,没说话,也没躲开,而是反客为主地盯着他看了许久。两人保持着极其亲昵的距离,他愣是将本来掌握主动权的人盯得略显不自然后,才缓缓收回攻势。姜烯后知后觉地拍着自己的脸揉了揉,似是对自己先败下阵来有些懊恼跟惆怅。
董酥白见他这样没忍住笑了笑,片刻后又止住,指着阳台门说道:“兴言的戏份不少,你陪他在剧组也不可能每天都有时间回来照看姜饼。上次去的那家宠物医院的老板跟我很熟,你要是信得过就把姜饼放他那寄放一段时间。”
姜烯偏头靠在门边,也跟着他笑:“行啊,哥哥信得过的人我当然信得过,那我明天顺路把它带过去。”
“我妈还让我拿点东西给你,我收拾好放你门口,你洗完澡出来拿。”
董酥白说着把人送出家门,去客厅翻出几个购物袋,对着冰箱沉思了半晌,随即开始动手四处搜刮。实则于诗然只是让他把冰箱里包好的包子拿几袋过去,但眼下除了那两袋芹菜饺子幸免于难外,里面所有能装进袋子里的东西通通被他搬了家。
于是姜烯几分钟后推房门,看见的就是直挺挺立在自家门口的购物袋,活脱像两个叉着腰傻笑的大胖小子。
弄完这些董酥白冲了杯牛奶,把放在阳台上打理好的玫瑰摆在床头柜,手机适时弹出了一条消息,是姜烯发来的。
[哥哥睡觉了吗?我想起来这两天还有话没跟你说。]
董酥白放下杯子,回道:[什么?]
备注上面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像是手机对面的人在删删减减,董酥白等了一会儿才看到屏幕上跳出一句话。
[哥哥,新年快乐,不管你做什么,都希望你快乐。]
董酥白看着简单的几个字出神了很久,长按点下了收藏。视线落在手边的花束上,又转回屏幕前,最后停在窗外点点灯火汇聚的星河上。
他用手背贴着自己含笑的嘴角,轻轻敲回了一句“新年快乐”,调好闹铃后裹紧被子关了灯。
由俭入奢容易但由奢入俭难,习惯了身边总有人轻手轻脚地爬上来,这阵翻来覆去竟也没有困意,明明今晚的温度比前几天暖了不少,一床蚕丝绵被盖在身上也刚刚好。
男朋友来探班了?
年初二的影视城外没有一丁点冷清的影子,年假过与不过在这里似乎起不到什么影响。各式各样的房车如流水般汇聚在门口,董酥白跟着居南和曲清北从车上下来,一路看着四周的熟悉面孔进了剧组。
他算是来得早的,精巧宏伟的古式建筑前堂,加上他们总共都才十几个人。
这阵时间还早,不用化妆也不用换衣服,导演跟一群人在组织等会儿的开机仪式,他过去打了声招呼后就坐在旁边跟同剧组的群演闲聊。
他出门太赶没来得及吃饭,曲清北怕他走戏的时候犯低血糖,跑去外面带了一袋小笼包进来。
董酥白大早上闻到里面的肉腻子香有些恶心,放在椅子上打算晚点再吃。
门外走来一个穿着满身黑色的男人,他也重复董酥白刚才的老路去导演那过了一遍,紧接着拉低口罩,顶着一张欠揍的脸迫不及待地蹦到他身边,险些一屁股坐在小笼包上。
“小白!”
董酥白眼疾手快地把袋子抢救回来,无奈道:“你怎么咋咋呼呼的,我还一口没吃,压扁了你出去重买。”
宁从撞了撞他的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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