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屿抬手拢过耳边的碎发。
他今天没扎小揪,后颈的狼尾就那样随意散着,左眼下面贴着一小横条橘色的猫咪刺青,再加上皮夹克和方巾,热辣小野猫摇身一变就成了放荡不羁的西部牛仔。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性感。
要是被贺灼看见,一定忍不住把他按在摩托车上一通狂亲。
两人要进酒吧时被人拦了下来,“抱歉先生,白天的客人必须有邀请券才能进入。”
“啧。”季庭屿在墨镜后抬了抬眼,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酒保遗憾道:“虽然您吸烟的样子很诱人,但这并不能算作邀请券。”
“是吗?”季庭屿舔了舔唇瓣。
下一秒,就见他手里打火机突然向下一滑,变魔术一样翻到了指尖。
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还燃烧着的打火机在他指尖如同跳舞一般花式旋转几周,最后“啪”地一记响指甩出,季庭屿的火机、食指和小指上方,各自燃烧着三道炽热的火焰。
“这能换你一张邀请券吗?”
他含着烟,轻佻地吐出一口白雾,性感得让人迷了眼。
“我的荣幸,宝贝。”
酒保躬身为他们引路,在他离去后忍不住嗅了嗅风中猫咪牛仔的味道。
沙漠青还奇怪:“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玩打火机的?”
结果一扭头就见季庭屿趁没人注意赶紧把手指头塞冰块里:“斯哈斯哈……烧死我了,小青你刚才问什么?”
沙漠青:“……”
两人进去后直奔吧台,耳边音响声翻天。
这里是尼威尔最乱的一条街道,最鱼龙混杂的一家酒吧,客人来自天南海北,各色人种,很可能前一秒还在其乐融融地互相敬酒,下一秒就掏出枪来互相爆头。
有胆量来这的oga本就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季庭屿这种一看就知道难以征服的“稀货”。
有人冲他吹了一个挑逗的口哨,暧昧的氛围瞬间拉满,结果季庭屿转头就给他吹了一个更长更响的,“你段位太拉了,哥们儿。”
客人们顿时哄堂大笑。
季庭屿在吧台坐下,用手敲了敲桌面,“一杯大猫brora。”
调酒师是个蓄着浅金色卷发的西方男人,深邃眼窝中镶嵌着两块墨绿色宝石。
“季主任这样释放魅力真的好吗,我的客人都只顾着看你不喝酒了。”
“得了吧哈里,他们只是在拿我当掩护偷窥你罢了。”
调酒师笑了笑,随即开始制作,很快一杯散发着独特蜡质感和饱满果香的年轻小猫被推到季庭屿面前。
季庭屿一怔:“这不是我要的。”
“被项圈束缚的大猫太软了,亲爱的,牛仔先生的气质和午夜时分的野性小猫更配一些。”调酒师微笑道。
“好吧。”
季庭屿抿了一小口,不动声色地将酒杯下压着的一张sd卡换进自己手机里。
“你要的东西在老地方。”
对方点点头,“祝您今晚愉快,小猫咪。”
喝完那杯酒,季庭屿本想拉着沙漠青立刻走,身后却响起一道软绵又俏皮的声音。
“牛仔哥哥,能帮我一下吗?”
季庭屿回过头,看到一个黑卷发大眼睛的男孩儿双手合十拜托自己,手心夹着张纸牌。
他穿着一件白毛衣,脖颈淌着汗,笑起来的样子特别甜,干干净净得像个小雪人一样,头顶竖着两只尖尖的耳朵,是一只年纪不大的萨摩耶oga。
闻闻信息素,是蜜桃味的。
“我能帮你什么?”季庭屿当他遇到了麻烦。
谁知小耶说:“我大冒险输啦,哥哥能陪我接一下纸牌吗,用嘴巴接的那种哦,不然我就要去跳钢管舞了。”
他指指身后那帮起哄的朋友,又朝季庭屿探过头,晃晃自己的耳朵,“作为交换给哥哥摸一下耳朵可以吗?”
他倾身时毛衣领口敞开,锁骨上纹着一条黑色响尾蛇,就像缠绕在锁骨上一般活灵活现。
“是这张吗?”季庭屿从他手里抽出牌。
“嗯嗯!”
小耶乖乖点头,把嘴巴撅成个喇叭花凑过去,还紧张得闭上了眼。
可嘴唇并没有被纸牌碰到,反而是小耳朵被弹了一下。
“可我也想看你跳钢管舞,怎么办?”季庭屿露出坏家伙的笑容。
“啊?”小耶眨着湿漉漉的狗狗眼,被他笑得飘飘然的,拖着很受伤的长音道:“原来世界上还是坏人多呀。”
“对呀。”季庭屿模仿他的腔调。
“那没关系,我喜欢哥哥,请哥哥喝杯酒吧,刚才打扰啦。”
他给季庭屿点了杯甜酒,然后就像一只充满能量的快乐小狗一样风风火火地冲进舞池,大跳钢管舞。
“哥,回家吗?”沙漠青终于出声。
还在看小狗跳舞的季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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