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疯狂砸门想要进来,“哥你怎么了!”
“小——”季庭屿刚要呼救,身后猛地伸出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贺灼恶狠狠地质问:“他可以,我不行?!”
他的声音因暴怒而变得艰涩,可季庭屿却听到了几丝沙哑的哭腔,和昨天晚上唱歌安抚自己的嗓音完全不同。
好像全世界的委屈都跑到了他心里。
“你知道我今天在想什么吗?”贺灼说。
“我怕你吃不好怕你睡不好,想给你发信息又怕影响你休息。我还打电话给尼恩,问他有没有软一点的布料,想给你缝一个小睡袋,怕你晚上一只小猫贴身睡在我怀里会不自在。可我又怕你不好意思和我睡,不管多难受也只会逞强自己熬,所以我就想我要早一点回去,用自己的狼毛扎一只小狼陪着你。”
“我惦记了你一整天,可你呢?”
他低头,几乎是用气音问道:
“小屿,这么久了,我在你心里就一点资格都没有吗……”
季庭屿的心脏蓦地紧缩起来。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被褪去甲壳的柔软贝类,洒了一层盐粒,蛰痛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到底该委屈的是谁啊,我和你同床共枕这么久,连发情期都是牵着你的手睡的,如果真的一点资格都没给你,怎么会任由你胡闹到现在……
“贺灼……”季庭屿抵着门喃喃,想拉住他的手让他冷静一点,却被理解为是要给沙漠青开门。
于是身后的狼王彻底被激怒,赤红着眼猛一下撞在他身上,“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找他!”
“唔——”季庭屿惊呼一声被撞得往前扑去,又被一只手护住头。
贺灼的身量比这间房门还要高出一截,轻而易举就抬起他一条腿按在门板上,“让他进来有用吗?”
“还是说,你想让他看着我搞你?”
作者有话说:
小屿:猫猫我啊,要完蛋了捏
什么时候宠幸我?
“什……什么?”
季庭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猫崽。
然而他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贺灼钳制在怀里。
“现在知道怕了?”
贺灼从后面卡住他的咽喉猛地逼近,季庭屿被迫像天鹅一样高昂起脖子,alpha的气息环绕在他敏感的耳廓,激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贺灼……你不要再发疯了……”
季庭屿的喘息和心跳完全乱了套,身体里痒得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
猫薄荷的效用再次侵袭上身体,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来势汹汹的情动。
“更精神了。被他听着更有感觉?”
“我有你大爷!”季庭屿气得挥拳就揍他。
可手腕却被贺灼一把攥住高举到头顶,和他另一只手并在一起。季庭屿被迫姿势扭曲地趴在门上,向后弓起的腰腹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门外沙漠青快急疯了,像匹暴怒的兽一样疯狂踹门:“贺灼!你敢动我哥我就杀了你!”
贺灼听得烦躁,舌尖抵着腮。
对面撞门声再次响起,他直接一拳砸上去,“滚!”
无辜的门板“哐”地一声被砸得剧烈摇晃,险些就这么碎了,而夹在这两只暴怒的大型猛兽之间的季庭屿,则意乱情迷地紧咬着下唇。
他快被情热烧化了,完全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争什么。
浑身上下五脏六腑无一不在疯狂地叫嚣,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逃逸,狼狈的情态无所遁形。
“你怎么回事?”贺灼察觉到异常,摸了摸他,压低声问:“小屿?”
“别——”刚被碰了一下,季庭屿就崩溃地吼了出来。
“别摸了!你他妈……真不要脸……”
不要脸这几个字似嗔似怒,又含情带怨,听不出半点怒气,反倒生出许多暧昧。
瞬间就在贺灼心里烧起一股邪火儿。
他眯了眯眼,掐着季庭屿的下巴抬起来。
“可是小屿,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
“我……”像被戳破了秘密的猫咪,季庭屿肉眼可见地瞳孔一震,紧接着就双颊爆红,两只小耳朵应激似的直直竖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
贺灼勾起唇角。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还看不出季庭屿对他的触碰到底是真心抗拒、勉强接受、还是就喜欢这种调调只是羞于承认,那他可真是白重生这一遭了。
他低下头,试探性地咬住他耳尖,季庭屿立刻疯狂地扭着脖子躲他,呜呜咽咽地:“嗯——你这只疯狗……别弄了……”
贺灼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耳根子宣告:
“我就是要弄你了,你如果真不想要,大可以推开。”
充满磁性的气音在oga的身体里拉起警报,每一处感官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渴望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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