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慕太阳,不是将他残忍地射下来,而是虔诚地追逐他。同样的,我爱慕你,就要尽我所能,永远给你快乐和自由。”
“所以小屿,”他牵起季庭屿的手,放在唇边,虔诚请愿:“城堡修好了,你准备好做我的国王了吗?”
季庭屿摇摇头:“还差一样。”
“我请了三天假,把之后的事都交给罗莎琳和小青了,准备发情期。”
“嗯……”贺灼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这去了,但还是答应道:“应该的,还有没安排出去的事吗?我帮你做。”
“你不行,你也没空。”
“我也没空?”
“嗯哼。”
季庭屿神秘兮兮地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条精心准备的黑皮项圈为贺灼戴上。
项圈正中坠着他亲手磨出来的猫爪小铃铛,轻轻一拨就发出清脆的响儿。
他勾着项圈将贺灼按在城堡大门上,贴着alpha健壮的身体缓缓下滑,直至半跪的高度,张口咬住贺灼的皮带扣。
“我这次不想用抑制剂了,征用你三天,可以吗?贺总。”
作者有话说:
季猫猫向贺大狼发出发情期邀请。
三天三夜!三更半夜!
惨遭退货
城堡门前投射下两道暧昧的暗影,一个倚靠一个半跪。
季庭屿正用嘴解贺灼的裤扣。
金属“咯咯”碰撞着牙齿,舌尖在黑亮的皮带上留下水渍,他鼻腔里充斥着曾经尝过的麝香味,燥得唇周开始瘙痒。
“快点。”
头顶压抑又涩哑的声音响起。
季庭屿耳尖登时激起一层电流。
口干舌燥,小腹蹿劲,就着贺灼的味道深呼吸了无数次,可越是着急越笨口拙舌,怎么都解不开,无奈只能伸出手。
“不准。”
一只大手猛地扣在脸上,将他压近。
猫咪“唔”一声扬起脑袋,看到贺灼居高临下地看自己:“用嘴,不是教过你吗。”
“我——”操。
这太他妈犯规了。
季庭屿脑袋里“轰”一下炸开锅,发誓要给贺灼来一次狠的,可刚凑上去就被掐着肩揪了起来。
“他们回来了。”
不远处车声和队员的话音响起。
贺灼挡着他大半个身子,把他带进城堡。
推拉的大门轰隆隆打开又轰隆隆关上,贺灼脚下急切,进去后回身一把兜住他的屁股,猛地将人抱起来按在墙上。
先象征性地碰碰鼻尖,而后撩开唇瓣直奔主题,含住那条香软的果冻,变换着各种角度吮吸品尝,晶亮溢出嘴角。
季庭屿吞进去很多,喉结急促滚动。
“等等、这就开始了?”
“嗯。”
“不先洗个澡吗?”
“先做一回,做完再洗。”
他亲够耳侧,歪过头来再次闯入口腔,额头隐隐爆出几根青筋,身下更是憋得快要爆炸。
这时候了哪有不先吃肉的道理。
“可我得去洗啊!”
季庭屿大声抗议:“我盖了一天房,身上还有水泥呢!”
贺灼猛地想到这茬儿,身形一顿,憋闷地说了什么。
猫咪露出坏孩子的笑容:“哎我说你能不能文明点,张嘴闭嘴操啊操的。”
“好,我不说了,我直接干。”
“哎别别别!洗澡洗澡!”
“给你十分钟。”这是贺灼的极限。
“洗完去二楼拐角房间,我去给你煮个粥,发情时补充体力。”
说完一把将人推进浴室,再次提醒:“十分钟,我定了表,你要是敢磨蹭就等着外面的大钟亲自给你报时。”
“急色鬼。”猫咪摇头晃脑地撇撇嘴。
为了不让整个基地都知道自己八点二十五要挨炮,他准时准点地洗完出来,没穿衣服,只裹着件贺灼的浴袍,赤脚走在没过脚背的长毛地毯上。
头发没吹,水淌了一路,滑满细仃仃的后背和胸膛。
大敞开的领口露出后颈腺体,薄薄的一层皮里含满淡粉色的信息素,饱满又嫩生生的,像是还未成熟的果实,只等今夜的浇灌。
到了地方,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北欧式主卧,很有贺灼的风格,除了……那张大到出奇的水床、床柱上的镣铐还有墙上诡异的吊环。
这他妈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猫咪横着耳朵后退一步,“砰”一下撞上火热的人墙,贺灼将他堵在门口,双手环到小腹,低头在他的腺体上轻咬。
“想去哪?”
“……想跑。”
“来不及了。”
“大门关闭三天,除了我没人能打开。”
季庭屿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真卑鄙!你不是说要我进来做国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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